陰玲瓏笑容如花。
陰家一干老者等,有的驚惶失措,有的滿臉茫然。
練武場周邊的其他陰家族人,也是神色各異,有表情激動的,也有心急如焚者。
練武場,黃色颶風忽然消散一空,露出了里面唯一站著的高大人影。
王禹單手拎著已經被敲暈過去的青年,長吐一口氣,從口鼻間頓時噴出白茫茫氣體,身軀飛快縮小如常,再向石臺那邊看了一眼,就提著對手走了過去。
所過之處,陰家人紛紛后退讓路,用復雜目光注視著這位比試勝利者。
“噗通”
王禹登上石臺,將余孝明丟到了皂袍男子身前處。
余家主臉色陰沉,用神識掃了一下后,發現兒子并無大礙后,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很好,沒想到一個區區煉氣初期者,竟然能將上古煉氣士的呼吸之法修煉成功,還修成了武像之體,我兒輸的不冤。”
“石執事,陰家主,沒有其他事情,余某就先走一步了。”
話音剛落,皂袍男子一把將自己兒子抱起,沖空中銀色鏡子一招手,將其收了回來,接著體表清風卷動,就直接沖天而去了。
這位余家主,似乎連一刻都不想再在陰家待下去了,連門面話都未多說什么。
石海目睹此景,卻沉吟不語起來。
“石執事,看來我的夫君是王禹了,不知可愿賞臉,在陰家多留幾日,參加我二人的婚禮。
畢竟道友是這次比試的見證人,而且我想成親后,同樣動用族中信物,為我夫君申請入門測試。”陰玲瓏卻一反先前的冷漠,強壓心頭興奮之情,對石海客氣的說道。
“以王道友剛才的表現,就算他靈根略微差些,宗門也不會將其拒之門外的,石某作為外門執事,自然不能放過這等良才,是該留下親自測試一番。那石某就多待一段時間,在陰家多多打擾了。”石海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臉上換上了笑容,沖陰玲瓏和王禹拱手說道。
一旁的陰家大家老和其他數名老者見此,臉上早已沒有血色,甚至有人害怕之下,直接癱軟在了石臺上。
“來人,送諸位家老回房,另外準備開啟祖閣,明日我就要帶王朗拜祭先祖,讓其正式入贅陰家。”陰玲瓏卻視若不見,反而沖臺下眾多族人一聲吩咐,美麗臉龐上神采飛揚。
次日一早。
陰玲瓏在兩位家老陪同下,帶著王禹進入一座高大樓閣中,面向數以百計的牌位,一一上香悼拜。
七日后。
整個陰家披紅掛彩,燈籠高掛。
王禹在和蒙著紅色頭巾的女子,在石海和一干陰家族人注視下,對拜成禮后,被送入了洞房。
“哎呀,為什么咬我。”
王禹剛揭開佳人的紅色頭巾,就忍不住上去摟抱,卻沒想被陰玲瓏一把抓住手臂,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但以王禹現在身體強度,自然只能在上面留下一個淺淺牙痕,連白印都未曾留下半分。
“聽好了,我陰玲瓏發誓,既然嫁你,就會跟你一生一世,這個清白身子也只能夫君你一人能碰。但你若以后修為大進,有任何拋棄我的念頭,我就拼著一死,也會拉你共赴黃泉,做一對鬼夫妻。”陰玲瓏凝脂般面孔,被一層圣潔之色籠罩,對王禹一字字說道。
“新婚之夜,不用發這么兇的誓言吧。”捧著手臂的王禹,聽了這話,不由苦笑起來。
“怕什么,只要夫君不動休妻和拋棄我念頭,以后若是打算取妾,多留血脈后代話,我作為正妻卻不會攔阻的。”陰玲瓏瞥了王禹一眼,捂嘴嫣然一笑,黛眉如畫,盡顯風情。
王禹何曾見過眼前佳人有過這等表情,不覺看呆了,。
“你這呆子,現在倒老實了,我可只答應了你這一晚。”陰玲瓏見此,美眸秋波流轉,臉龐盡是紅暈,整個人顯得嬌艷無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