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千竹教青年聞言,也臉色大變,同樣躬身拘謹起來。
“原來是參加藥園之戰的師弟,當日分開后,可再見過天均子師兄。”王禹聞言恍然,心中一動后,又隨口問了句。
“天師兄話,當日一別后,就未曾再見過,但后來聽說魔道筑基掃蕩秘境中心區域,有兩名真傳弟子隕落在了其中,天師兄是不是在其中,就不清楚了。”這名千竹教男弟子想了想后,老實回道。
“希望天師兄沒事吧,我先進去兌換下功勛點,你們先忙自己的事情吧。”王禹點了點頭,略一拱手后,走進了另一座木屋大門中。
兩名千竹教弟子這才連連點頭的離開了。
“旬師弟,這人就是你說的那位一戰斬殺兩名魔道真傳的猛人?”另一名千竹教弟子,等走的稍微遠了點,再也忍不住的向同伴問道。
“不是這位猛人還能是誰,別看這位王師兄似乎只是煉氣后期,但實力之恐怖根本不是我等普通弟子能想象的,關鍵這位還不是四象門真傳弟子!”這位“旬師弟”聞言,嘆了口氣的說道。
“那四象門這次藏的有些深啊,那你再給我說說當日的情形,這一次說的再仔細一些。嘖嘖,這位既然從秘境中安然出來了,恐怕不久后就會名聲鶴起,聞名四宗了。”另一名千竹教青年嘖嘖的說道。
“何止是聞名四宗,恐怕魔道三宗那邊也會大名鼎鼎,普通魔道弟子以后會遠遠避開這位的。”旬姓青年極為羨慕的回道。
同一時間。
已經進入木屋內的王禹耳朵微微一動后,就將超頻模式關閉,再也聽不到這兩名千竹教弟子的交談,反而沖木屋內某個桌子后坐著的兩人,躬身一禮,說道:
“兩位師伯,弟子王禹,前來上交魔道弟子身份令牌。”
桌子后面的兩人,一人面容枯瘦蠟黃,但兩眼精光四射,身披紅色袈裟,是一名金剛寺僧人。
另一人高大魁梧,身披黑甲,背著一個厚厚黑盾,面容木然。
王禹目光眨了幾下后,也就認出了黑甲男子,正是當年拜入四象門時,曾經見過一面的筑基長老。
這黑甲男子當年在其是否能成為內門弟子一事上,和其他人的激烈爭執不同,始終一言不發,讓王禹印象頗為深刻。
此刻,黑甲男子看到王禹進來,目光在其臉上瞅了一眼,略微一凝后,就開口了:
“王禹?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我是不是曾經見過你?”
這黑甲男子聲音干巴巴的,猶如是沒有擦過油的機器,十分的沙啞。
“回稟師伯,弟子數年前拜入四象門時,是師伯負責審查的,后來就被顧師伯帶走了。”王禹略一遲疑后,也就如實回道了。
“我想起來了,是離火師伯曾經點名索要過的那個小家伙。
后來聽說離火師伯特批,讓你成為了內門弟子,算算時間,這么短時間就能修煉到了煉氣后期,還有勇氣參加這次珈藍試煉,也算是個可造之材。
對了,我姓金,是玄武山一脈的執事長老,專門負責檢查內外門弟子的違紀之事,現在則臨時負責本宗弟子功勛點計算事宜,你若是在秘境中擊殺了魔道弟子,可以將其身份令牌拿出來了。”
和王禹原先的木訥不愛說話印象大不一樣,黑甲男子一開口,就說出了一大堆話,但偏偏面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猶如帶了一層厚厚面具般。
王禹心中有些詫異,但面上絲毫未露,口中稱了一聲‘是’后,但看了看旁邊枯瘦和尚一眼后,動作又有幾分遲疑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