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神通的厲害,眉兒自然知道的,這一次也全靠金老幫忙,否則還真對不住王師弟了。”西門眉連連點頭。
“眉丫頭,你不會對這小子動情了吧。
這次幫你只是一個小事,有我出面,給王禹一個記名弟子身份不算什么,主人頂多說兩句,不會真怪罪什么,但若想毀婚,壞了兩宗聯姻,主人絕不會同意的,甚至可能將這小子也牽扯進來。
要知道,區區一個煉起弟子,在主人面前是螻蟻般存在,讓其從宗門永遠消失,根本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金蟾突然語重心長的這般說道。
“金老,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對王師弟動情過,只是在報答他的兩次援手之恩。我怎會瞧上一個四靈根的弟子。”西門眉聞言,芳心一跳,臉頰飛起兩片紅暈,但一口否認道。
“丫頭,你自已清楚輕重就好。
若想要主人改變主意,起碼這小子也要表現出比袁化天更大的價值才行,比如說能數年內就能筑基,還擁有凝結金丹的潛力等等。”金蟾凝重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些,祖父不是早和袁家那邊商量好了,袁化天筑基之日就是我嫁人之時,但若我能在此之前,成為正式陣法師,祖父總該有些動搖了吧。”西門眉不甘的點點頭,又貝齒微咬紅唇的說道。
“正式陣法師,自然又不同了。
陣法師在本門的地位,還在一般筑基修士之上,若你真有此身份再強烈反對的話,主人說不定真會猶豫幾分了。”金色巨蟾遲疑了一下后,不太確定的回道。
“好了,有金老這句話,我知道以后如何做了。”西門眉在金蟾背上雙手一頓,斷然的說道。
“修仙百藝中,陣法師可是其中最難精進的。
眉丫頭,真確定要如此去做,這可能會耽誤你自已修行,要知道在修仙界,法器功法都是次要的,只有境界才是最重要的,還能讓壽元大增。”金色巨蟾似乎聽出了西門眉話中的意思,大為擔心的勸說道。
“金老,放心,我在陣法上的天賦,當初門內的兩位陣法師都再三稱贊,說我只要真正潛心苦修陣法,十年內成為正式陣法師是大有可能的,不會耽誤多少修煉時間的。”西門眉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輕笑的回道,雙手再次在巨蟾背上輕捶起來。
“你若真想好了,老夫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金色巨蟾嘆息一聲后,閉上翠綠雙目的不再說什么了。
……
王禹興沖沖的飛離法舟,回到了自已的臨時木屋內,將剛得到的賞賜之物全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一枚天蟾老祖的信物,一本《玄甲經》,三瓶玄骨丹。
信物好說,只是一件黑黝黝的金屬令牌,一面印著一只揚首吞月的蟾蜍圖案,一面則印著一個金色“蟾”字。
這令牌放到手中冰冷無比,以他正式煉器師眼光,也只看出似乎不是一般鐵精材料煉制,而是其中摻雜了什么特殊靈材,很難仿造,不愧為金丹老祖信物。
他又拿起一個藥瓶,小心打開蓋子。
頓時從中飛出一股辛辣氣息,讓其猝不及防的連打三個噴嚏,才驚訝從瓶中倒出一顆黃豆般大小的黑綠色藥丸。
王禹看著手心中的這枚迷你丹藥,不禁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