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但具體情形,還要等總務堂宣布后才能打聽到吧。但除了閔師姐交出的真傳位子,似乎還有一位師弟真傳位子,可能也不保了。”白裙女子微微點頭后,話語又突然一轉。
“還有一人?師妹指的難道是那位煉氣期的王師弟?
不至于吧,雖然一般弟子不清楚,但門內上層誰不知道,這位王師弟可是天蟾師伯的記名弟子,一旦筑基后,就可能成為金丹老祖真正親傳。”宣師兄再次搖頭,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模樣。
“這位王師弟已經位列真傳十年以上了,但據說連煉氣圓滿境界都未曾修煉到,故而也未沖擊過一次筑基境界。
雖然本門未規定真傳弟子必須多少歲前成為筑基修士,但以前真傳無一不是三十歲前全都筑基的,這位王禹師弟已經打破此紀錄了,畢竟以真傳弟子的資源供給,若是三十歲之前無法筑基,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這位王師弟從成為真傳后,就不在人前現身,也幸虧還是一位煉器師,每年必須完成的貢獻點任務,全都用煉制的法器替代了,否則早就有人要其交出真傳位置了。
現在嘛,估計一些有心人的耐心耗盡了,正準備聯手逼其交出真傳位子。”白裙女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聯手逼迫?這些人膽子真不小,難道不怕得罪天蟾師伯?”宣師兄摸了摸下巴的短須,忽然冷笑一聲。
“據說王師弟成為真傳后,就沒有去過天蟾師伯洞府,而天蟾師伯也從未主動再召見過他。
而且聽說,這位王禹師弟之所以能煉氣境界就被天蟾師伯收為記名弟子,是因為當初曾經救過西門師妹的性命。”白裙女子一邊說著,一邊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神色。
“這就難怪了,當年西門師妹悄然出走之事,在門內可鬧得很大。”宣師兄喃喃說道,臉上表情同樣有些怪異。
“西門師妹的事情,你我最好別深談了,但這位王師弟不被天蟾師伯看重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所以那些人才打算奪走其真傳身份。”白裙女子如此說道。
“這些人要怎么奪走?
據我所知,想要奪取其他真傳弟子身份只有兩種途徑,一個是長老會和門主共同討論通過,然后稟告金丹老祖親自下法旨。這位王師弟再不受天蟾師伯待見,也是其名義弟子,此途徑肯定行不通的。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讓其他同境界弟子去挑戰這位王師弟了,若是能取勝,王禹師弟自己恐怕也無顏留在真傳之列了。”宣師兄自語般的講道。
“的確如此,據我所知那些人就打算采用此辦法,不過王師弟只是煉氣境界,他們也只能找煉氣弟子出手了。”白裙女子笑吟吟的回道。
“呵呵,如此一說,還真要有一出好戲可看了。
據我所知,這位王禹師弟雖然修煉資質一般,但當年卻號稱煉氣第一人,想要找其他煉氣弟子擊敗他,恐怕要用些特殊手段吧。”宣師兄也啞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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