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門鈴聲響起,合衣躺在床上的宮野健次倏然睜眼,一雙平淡如古井深泉的眼睛看向門口方向。
他坐起身來,沒有理會門鈴聲,從床頭柜里摸出一把槍,慢條斯理的檢查彈匣和保險,最后又摸出一只消音器套上。
門鈴聲停下,微不可察的腳步聲在走廊響起,似乎門外之人已經失去耐心離開。
然而宮野健次仍舊沒有放下槍,他只是動作輕而緩的下床,槍口始終瞄準房門的方向。
他穿過滿地的塑料便當盒,來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可樂。
等拿著可樂在沙發上坐下之時,門咔噠一聲,鎖舌被悄無聲息震斷。
門開一絲縫隙,光亮從外照射進來,宮野健次打開易拉罐拉環的動作一頓,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中槍口瞄準的方位。
等待,一位有緣人的到來。
在他嚴陣以待的目光之中,一個黑黢黢的圓柱形物體被丟進來,隨后門重新合上。
接著,在他既震驚又錯愕的注視下,那圓柱形物體開始嗤嗤冒著灰色氣體。
“八嘎,催淚瓦斯!”
認出被丟進門的是啥玩意兒后,宮野健次剛才的沉著淡定瞬間煙消云散,帶著點氣急敗壞的意味沖上去,試圖將催淚瓦斯彈給塞進被子里包起來。
然而在他沖到門前的時候,原本應該緊閉防止他掙扎逃生的房門卻驟然洞開,加厚的防盜門“砰”的一聲撞在他腦門上,直接將其掀翻在地,連手中的槍都丟出去老遠。
緊接著一只大手探出,抓住那個被他視作毒蟲猛獸的催淚瓦斯輕輕一按,原本還在嗤嗤冒氣的瓦斯彈瞬間消停。
夜叉撿起巖流研究所新開發的小玩意兒收好,而后抓住宮野健次的頭發將其從地上硬生生薅了起來。
仿佛頭皮炸裂的劇痛讓宮野健次從頭暈目眩中清醒過來,他雙手抓住揪著頭發幾乎要把頭皮扯爛的大手,雙腳使勁兒繃直腳尖點地,試圖以此減緩自己的痛苦。
然而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顯得是如此薄弱無力,最后只能像一只猴子那樣吊在夜叉手上,雙腳撲騰著想要將他踹開。
只是腳才剛抬起來,下顎就被一把冰涼涼的槍給抵住了。
他側眸望去,只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內襯卻并未繪有本家執法人圖案,還戴著劫匪頭套的男人沖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閃亮的牙齒:
“雖然有點晚,但保險起見還是補上一句——fbi,openthedoor!”
尼瑪的這里是日本不是美國,你fbiopen哪門子的door啊,你踏馬怎么不說fbiwaring?
那個日本人來說才更加熟悉好吧!
而且你們明明是本家的執法人好吧,冒充尼瑪的fb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