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了,就只有頭發和眼睛的顏色像而已。那個陳墨瞳是巫婆來的,繪梨衣只是個喜歡cospy的小巫女。”
路明非覺得兩人除了明顯的特征外,長相并無多少相似之處。
老唐在旁邊搖頭,他覺得酒德麻衣口中的好相處,應該不是指繪梨衣有能力讓別人坐下來好好和她相處。
雖然他不知道陳墨瞳是哪位,但想來對方應該沒有一刀把鋼鐵閘門戳個稀巴爛的本事。
酒德麻衣也不跟路明非爭,她側眸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零,以及她始終抱在懷里的金屬箱,疑惑道:
“三無,你抱的是啥,跟個寶貝似的。”
身材最嬌小的零聞言先是看了眼路明非,接著才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懷里這玩意兒確實是個寶貝。
路明非被她看的莫名其妙,轉頭用眼神詢問老唐,后者回以無辜的凝視。
當時零在釋放言靈的時候,老唐正在看鼓搗中控臺,上邊記錄了很多看不懂的數據,大致就是醫療室的醫治對象健康狀況十分不樂觀。
但這事兒他不好當著人姑娘的面說,只能等之后找到單獨的機會再和路明非分享。
于是路明非只能開門見山詢問:“這個東西和繪梨衣有關?”
他大致猜到了零的言靈和寫輪眼類似,都可以讓人變成拷貝忍者卡卡西,但她應該還額外擁有山中一族的讀心之術。
畢竟他當時問零有沒有辦法開門,想的是讓她用言靈·君焰在金庫門上開一個洞,可她的做法卻是讀取那個倒霉醫生的記憶獲取開門密碼。
他說的依然是日語,顯然不想讓繪梨衣被蒙在鼓里。
零聞言又看了他一眼,輕聲道:“這是上杉家主的藥。”
想了想,她又補上一句:“救命藥。”
現在正在跑路,她不準備把自己在那個醫生記憶中看到的一切都說出來,太過冗長也太過復雜,尤其她不確定路明非聽完之后會不會沖動行事。
只是她很顯然還是低估了繪梨衣在路明非心中的重量。
聽到她懷里裝的是紅發小巫女的救命藥,路明非當場臉色都變了:“什么意思,你是說繪梨衣她得了沒法治愈的慢性病,而且還有致死的可能?”
這話他就不敢再用日語說了,任誰也不敢在一個病人面前討論這些。
零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沉默的態度已經回答了一切。
路明非皺著眉,抓起繪梨衣的手放在玩具箱,食指與中指搭在她的脈搏上,摸了半天最后什么脈象也沒檢查出來。
當年老中醫教的知識全他娘給忘了!
繪梨衣不明白路明非在做什么,只是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開心,于是反手從玩具箱里摸出紙和筆,寫下一句話:
“怎么了,不開心嗎?”
她似乎以為路明非的情緒變化,是因為剛才蛇岐八家派人圍追堵截。
路明非看著她娟秀的字跡,還有她那雙澄澈如月的眼睛,強行壓下心事,嘴角再度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