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幾位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混血種,除了某個英語水平僅限于小學六年級詞匯量的上杉家主外,其他不說用english說相聲,起碼唱跳rap是沒問題。
如此辛辣的噴法,令人大開眼界的同時,也讓五位心高氣傲的關東支部組長怒不可遏。
他們平日里都是囂揚跋扈慣了的主,今天同伴被人打吐血了還遭如此謾罵,是可忍孰不可忍!
長船怒極反笑,邁步上前想要反唇相譏,讓這只哥斯拉知道關東第二嘴炮的威力。
然而在他開口前,半截掃把棍飛射而來,直插面門。
如此不講武德的偷襲,以長船遠超尋常狙擊手的超強反應自然能輕易閃避,然而在他側身避讓之時,有一只大腳悄無聲息印在了他的胸膛。
“砰”的一聲,五人組的臨時頭頭被一腳踹飛,和默默吐血的虎徹滾做一團。
無視了后方的騷亂,路明非隨手摸出一張名片丟在柜臺上,對著店員小姐道:
“今天的一切損失由蛇歧八家大怨種買單,不用客氣,把賬單寄到這個地方,會有人把錢打到你們賬上的。”
話落,他牽起繪梨衣的手,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撞開愣在原地雙胞胎姐妹花揚長而去。
老唐拿了個覺醒版初號機在店員小姐面前晃了晃:“順便把這個記在賬單上,算是我的精神損失費。”
“啊?啊!啊,好……好的。”店員小姐姐被這莫名發生又迅速結束的爭端弄的滿頭問號,看著眼前只有個姓名和地址的名片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只是個打工妹而已,為什么會遇上這么離譜的事情。
而就在她欲哭無淚地望著起沖突的兩波執法人離去后,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
她以為是店長來了,有人來背鍋了。
結果拿起聽筒,對面卻是個女接線員的聲音,她自稱是源氏重工的接線員,專門為了彌補店鋪的損失而來。
眨巴兩下眼睛,店員小姐感覺自己這份工作應該能保住不丟,還有了可以拿出去吹噓的資本。
而在模型店對面的咖啡廳二樓,靠窗位置上有兩個相對而坐的小情侶,正和其他圍觀群眾一樣將目光投向這邊。
“蛇歧八家為什么會找關東支部的瘋子來負責安保工作,這是準備激化矛盾嗎?”
櫻井小暮皺眉沉思,懷疑蛇歧八家里藏著猛鬼眾的臥底,而且還是個高層。
但目前組織的策反工作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尚未取得較大進展,那幫家伙許諾的肉還沒吃上,沒道理會急著賣力展現誠意的啊。
“呵呵,這不正合了我們的意。”風間琉璃端起拿鐵輕抿一口,微微蹙眉后放下:
“走吧,跟過去瞧瞧,還有什么熱鬧可看。”
剛才那個混血女保鏢有點意思,他竟然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似有若無的威脅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