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原某停車場,五個關東支部組長吞著云吐著霧聊著天,留下來看車的兩個普通執法人已經被他們趕走。
虎徹手里把玩著斷掉的金屬下頜骨,面露陰狠之色。
“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咱們可得丟大臉,以后在支部還怎么混的下去?”
長船彈了彈煙灰,胸口依稀可見一個大鞋印。
影秀拿著zippo打火機在指尖來回打轉,火花泯滅不定:“你準備怎么做?”
他們都是散兵游勇,被踢出大本營的叛逆分子,不像長船在東京有相識且說得上話的族人。
“我有個以前的小弟自立門戶了,他手下有個暴走族,實力還不錯。”長船踩滅煙頭,摸出電話給備注為阿赤的聯絡人發了條短信:
“今晚八點鐘,無骨燒。”
發完短信,他又給關東支部長打了個電話,等待了約莫半分鐘后才有人接通。
“什么事?”
話音帶著點回聲,似乎處于一個密閉空間,而且隱約能聽見液體滴落地面的響動。
長船知道這又是自家部長在進行他的愛好,當下也不多做贅述,直接將自己等人試探不成反被打翻在地的遭遇一一闡述。
“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打輸了找家長是小孩子才會干的事。”
明智阿須矢撂下這么一句話,便結束了通訊。
收起手機,長船咧嘴一笑:“部長允許我們自由發揮。”
言罷,其余四人皆是露出冷笑。
“可別被發現了。”雙胞胎姐妹花里的妹妹小蓧嫵媚一笑,食指劃過涂著斬男紅唇彩的唇瓣:
“露餡的話,以后可就沒機會再請我吃糖了。”
蛇歧八家的福利和保障都很豐厚,相應的刑罰也很重,如果有人違反家族制定的規則,輕則殘疾,重則殞命。
而像他們今天這樣挑釁貴賓,其實是十分無禮,較真的話需要切指頭謝罪的下克上之罪。
但有對關東支部另眼相待,從不因為他們是問題兒童所以干脆放棄的大家長在,倒是可以免去后顧之憂。
不過這種關照僅限于些許的冒犯,如果他們真打算傷到貴賓,并且與人合謀算計,那可就是重罪了。
斷一條胳膊只是起步,調斷手筋腳筋也還未夠,可以說上不封頂。
“擔心以后吃不上的話,待會兒就坐我的車,保證讓你吃個夠。”長船露出個迷之笑容,頓時引得虎徹和影秀都勾起了嘴角。
小蓧是個很漂亮的姑娘,但她這人性格有點怪,怪喜歡勾引男人。
在進入關東支部這兩年時間里,她已經成功勾引了將近三分之二的男性,最終目標是把整個關東支部的男性祖傳染色體都納入體內。
換句話說,在場三位男士都是同道中人,先后在那泥濘的芳草地里走過。
如此直白的邀請,小蓧自然沒有答應,她只是拉了拉化落的肩帶,輕飄飄一句話遞來:“等晚上。”
雙胞胎姐姐落葉無語地看著花癡妹妹和三個色胚同僚,突然有種前途渺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