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卡里多了十五個小目標,座頭鯨又變回了那個意氣風發的東京冤大頭。
送別新老板之后,他立馬就聯系了東京男子服務業聯誼會的理事,準備搞一個慈善晚會撒撒幣。
宣布他傳奇牛郎座頭鯨王者歸來。
反正之后高天原的運營資金無需他負擔,這十五個億他拿出一部分給店里的牛郎發獎金,再拿一部分去還債,剩下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當然,他也沒忘記把新老板交代的事情辦好。
裝完逼后調集了三分之二的見習牛郎和保鏢,把頂層收拾出來。
又靠著東京男子服務業聯誼會理事長的人脈,讓業界享有盛譽的老字號連夜趕工弄出來兩塊牌匾。
那位路先生說蛇岐八家的女老板喜歡和風木屋,時間比較倉促只能緊急調來一批紅木家具,把真正的老板室改造一下。
只是還沒等東西送來,新老板就已經上門驗收。
而且還是大張旗鼓。
兩男四女,一輛蘭博基尼,一輛瑪莎拉蒂,外加一輛樸實無華的紅色法拉利。
一看就知道是具備鈔能力的richman。
座頭鯨對豪車視若無睹,眼中只有那四位各有千秋的美人。
從業二十多年,座頭鯨還是第一次見到質量如此之高的女孩兒扎堆出現。
身材逆天顏值拔尖的絕世妖姬,金發碧眼冷若霜雪的冰山蘿莉,精致明媚純真無邪的黑道千金,以及相較而言各方面都很平均但鈔能力尤為突出的財神爺。
“這是今年的運營資金。”
蘇恩曦雙指夾著一張支票甩到座頭鯨面前,聲音平淡而富有:
“不需要告訴我你是怎么花的,我只看結果。”
座頭鯨顫顫巍巍接過,心臟有那么一瞬間的驟停。
這“一年”的運營資金都足夠再買一個高天原還有剩余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支票,又看了看瀟灑離去的背影,在心里痛罵自己也是個花叢中來去匆匆的老牛郎了,竟然還不能透過外表看本質。
內在美,也是美!
路明非從他身邊經過,駐足片刻:“知道鋼絲球的花語是什么嗎?”
座頭鯨聞言一愣,摸著锃光瓦亮的禿腦袋好奇道:“是什么?”
“富貴和隱忍。”路明非拍了拍他粗壯的胳膊,背著手追上了前邊的繪梨衣。
剩下一臉莫名的座頭鯨和老唐面面相覷。
因為不受動物歡迎的體質,跟著上去四樓容易讓環形魚缸的觀賞魚暴動,老唐沒有跟隨大部隊。
而是拉著座頭鯨在高天原四處轉悠,幫好兄弟看看有沒有可以改進從而提升營業額的地方。
四樓,那些個身著藍西裝腦門上紋著比基尼海灘諸多海洋生物的光頭保鏢齊齊鞠躬,歡迎新老板的到來。
陰盛陽衰五人組走進堪比水族館的大廳,沒有老唐在,魚缸里的魚蝦蟹龜都比較淡定,只偶爾被幾人目光注視的時候會出現那么一瞬間的僵硬。
蘇恩曦坐在大廳的老板椅上,仰頭打量華麗的吊燈,慵懶的像是一條曬干水分的咸魚:
“你真準備在這和她玩過家家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