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日本分航,路明非日本分非?
他倆情同手足卻沒法當親兄弟的遺憾,在日本以另類的形式彌補了?
溝槽的這是誰寫的劇本?
站出來,老子要給他一個飛天大草!
路明非感覺有被冒犯到。
櫻井小暮也是第一次得知源稚女的過往,心疼的無以復加,若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把龍王大人抱在懷里好生撫慰。
繪梨衣也聽的津津有味,哥哥過的就是她向往已久的校園生活,要不是她不習慣裝錢,都想往二哥手里拍一張諭吉,讓他再講半個鐘。
至于老唐,聽不懂,但是不能告辭,純站在那湊熱鬧。
“后來橘政宗來到山里,他說我們是黑道本家的繼承人,說我們的血脈都很優秀,但源家只需要一個繼承人,另一個人得留在山里當替補,永遠不能同時出現。”
到了分開的時候,源稚女的聲音就低了下去:
“理所當然的,哥哥被橘政宗接走了,作為未來的源家家主,當時還在鎮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而一無是處的我被留下了山里,繼續充當哥哥的影子。”
路明非聽到這忍不住皺眉,就他所知道的資料,源稚生出現在大眾視野的時候,橘政宗已經立于黑道頂點大權在握了,就算有兩個源家繼承人出現,也影響不了大局才是。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為什么不能像繪梨衣一樣,把他安置在眼皮子底下?
還是說正是為了避免重蹈復撤,讓繪梨衣落得源稚女這般下場,所以她才被關進了金庫?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橘政宗那老狗看著心機深沉,沒理由找不出更合適的方法安頓源稚女。
瞧瞧那老登最后的操作,一邊把人藏在大山深處,然后三番五次來山里找人,最后又大張旗鼓來接人……
這究竟是想把人藏起來,還是放在聚光燈下暴曬啊?
路明非越想越不對勁,這里邊要是沒貓膩,他直接赤……吃繪梨衣的小熊軟糖!
而果不其然,很快源稚女就講到了改變他一生的男人:
“在那之后我就遇到了王將,他是猛鬼眾的首領,也是我的老師。
我從小就喜歡能劇和歌舞伎劇,而恰好他出現的時候就戴著能劇公卿面具,慢慢的我和他就熟絡起來了。”
果然日本的防范教育不到家,看到戴著面具的陌生人還敢湊上去跟人家一起玩。
路明非心下腹誹,要是二舅哥跟上輩子一樣十八般樂器樣樣精通,肯定在遇到王將的時候就抄起吉他把那家伙的腦袋砸開花了。
“王將總是一個人跟我見面,還要求我不告訴哥哥和其他人。”源稚女的聲音很輕,顯然那段時間和面具怪人的相處讓他感到真心實意的愉悅:
“其實有時候我也會嫉妒哥哥,好像世界上所有東西都屬于他,但王將是我一個人的老師。
他說我比哥哥強,還每晚帶我進山請我喝烈酒,而在那之前,哥哥和橘政宗進山看日出永遠都只喝可樂。
那種酒不像清酒,喝了之后身體暖暖的,晚上的山風吹來都不覺得冷,拜那些烈酒所賜,我也漸漸迎來了不一樣的人生。”
聽到這,大家都回味過來不對勁了,路明非瞪大了眼,手已經搭在了槍上:
“那個老變態在你酒里下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