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的如此明白,再想裝傻充楞就落了下乘,他干脆也打開天窗說亮話。
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女孩兒并非抱著惡意而來,身上也沒有蛇岐八家那些黑道的臭味。
“根據我手下房地產公司的評估,這條街價值十二億美元,只要我點頭,他們便會登門勸說,竭盡全力達成這筆交易。”
蘇恩曦直視著那雙蒼老卻并不渾濁的眼,勾了勾唇:
“但我討厭效率低下的談判,所以我直接找上了你。”
“別急著拒絕,先看看這個。”蘇恩曦從包里翻出一個信封放在屋臺車的餐桌上,輕輕推到越師傅面前。
越師傅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接過信封捏了捏,首先可以排除是錢。
拆開一看,里邊是三張照片。
首先是穿著執法人制服的黑發青年,面容冷峻,邪眼懾人,腰佩雙刀,雄姿英發。
其次是穿著黑紅二色和服的妖艷青年,頭發很長,面容俊美,男女莫辨,蒼白面容透著令人心碎的美。
最后是穿著巫女服留有一頭紅發的三無少女,面容絕美,表情淡漠,瑰紅色的雙眸倒映著東京繁華夜景,以及漫天的繁星。
只一眼,越師傅便被三無少女那頭惹眼的紅發吸引了視線,沒來由一股親切之感。
視線在紅發少女身上停留許久,最后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轉向那兩個面容相似的黑發青年。
有一說一,這倆跟他年輕時有那么點像。
都是萬里挑一的花美男。
回憶銳起,已經是個老邦菜的越師傅突然就感慨起了過去,不知是在想念某個人,還是某件事,亦或者二者都有。
但很快他便回過神,狐疑地看著蘇恩曦,抖了抖手里的照片:“這是什么意思?”
你該不會想說這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女吧?
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老夫一生浪跡花叢,根本不知道翻車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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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蘇恩曦沒有說出那么爛俗的臺詞,她只是輕描淡寫道:
“這三人分別叫源稚生、源稚女、上杉繪梨衣,根據dna鑒定,他們其實是親兄妹,而且……”
聽到源和上杉這兩個姓氏,越師傅心中微微一突,感覺大的要來了,但還是強作鎮定:
“而且什么?”
“他們都是皇。”蘇恩曦就這么直接拋出了一句在越師傅聽來足以和當年在廣島長崎投下的核彈相提并論的話。
“這不可能!”越師傅豁然抬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