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他是跑路專業戶,愷撒在這方面的天賦著實自愧不如。
路明非瞥他一眼,伸手到他面前:“那開業紅包有沒有。”
“當然有了。”芬格爾抖了抖身上的紅色皮大衣,面帶小小的羞澀:“紅包就是我自己。”
此話一出,不止是路明非,就連在旁邊等著芬格爾索求真相的楚子航都陷入了沉默,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
櫻和繪梨衣聽不懂中文,不明白他在說什么虎狼之詞,但看他扭扭捏捏的動作,總感覺多少沾點變態。
“沒辦法,我身上最后一點錢全部用來買這身裝備了,不然我肯定給你包個大紅包!”芬格爾哭唧唧。
“這樣啊。”路明非摩挲著下巴,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即將出籠的大肥豬:
“那我待會兒找人估個價,你看是去緬甸好,還是菲律賓?”
“就不能留在這打工賺錢補發紅包嗎?”芬格爾沖路明非拋了個媚眼,“師兄我當年也是很多女孩子喜歡的,最曉得怎么應付那些懵懂的女大學生了。”
“可我們這間店主營對象是都市麗人和寂寞少婦。”
“我也很擅長為人排憂解難,做一個善解人意的樹洞,傾聽者。”
“你確定是善解人意,而不是善解人衣?”路明非狐疑打量著他。
“不可能,我芬格爾就是再窮,從這兒跳下去,也絕對不會出賣色相謀財逐利!”灰發帥哥信誓旦旦。
“但你不會日語,簡單的溝通都做不到。”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為什么一定要局限于對話,我們可以用心交流!”芬格爾豎起一根大拇指,笑容有種邁特凱的青春洋溢之感。
楚子航聽不下去了:“你來這應該有正事吧?”
“哦哦,對的,我就是今早看新聞的時候發現大阪那邊出大事兒了,想問問葉勝和酒德亞紀救出來沒有。”
他這話等同于是在說別狡辯了,我知道昨晚的事兒是你們干的。
“對,是我們干的。”路明非坦然承認,但拒絕分享情報。
于是芬格爾又轉頭看向楚子航——大家都是自己人,你總不能和他穿一條褲子吧。
楚子航面無表情看著他,斟酌片刻,還是挑了些能說的告訴他:
“不過這些都已經過時了,校長現在已經抵達日本正在和蛇岐八家的人接洽,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無所謂,既然校長來了我們就靜靜躺好抱他大腿。”芬格爾對此不以為意,他又不是愷撒,沒那么多偶像包袱。
而且,他總感覺楚子航和路明非之間有些貓膩。
明明只是一晚上不見,這兩人就從一開始的熟悉的陌生人變成了好像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不對勁!
十分有九十分的不對勁!
該不會獅心會的未來也和自己一樣,在暗中找好了下家吧?
不,應該不會,楚子航是個驕傲不遜于愷撒的男人,要對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