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帶著三分不可置信三分難以置信還有四分的你踏馬想死別拉上我。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究竟發生了什么,讓校長不惜冒著與一個大國產生嚴重外交甚至軍事沖突的風險改道。
“校長你冷靜點啊,真要被他們的防空系統鎖定,你可以跳機逃生,我可沒有配備降落傘的啊!”機師大聲喊著。
他當年因為暴躁駕駛,導致價值12億美元的f-22第一架樣機失事墜毀,被空軍開除后跑來給昂熱當專屬機師,因為擔心他再亂來把斯萊布尼爾也給摔了,昂熱專門把機師降落傘取消了。
真要出事,其他人都能活,唯獨他必死無疑。
除非他們跳機前把駕駛室的鎖開開。
經他這一說,昂熱也反應過來,自己這架改裝過的灣流g550根本無法通過審核進入中國。
不說機身內掛載的兩枚響尾蛇導彈,就單憑這原型機兩倍速的飛行速度,就不可能獲許入境。
“轉道,去韓國首爾。”
昂熱沉聲下令,雖然他恨不得現在就背上降落傘直接跳機,去新西伯利亞搭乘飛機直飛京城。
但今天沒有合適的航班,他只能轉道去韓國,那邊也更方便操作,畢竟棒子一直都是老美的狗。
“是!”機師松了口氣,調整目標,聯系學院本部讓他們申請權限。
而昂熱則是讓eva幫他訂好機票,安排最快的航班飛往京城。
他重新坐下,看著窗外景色龜速掠過,越發感覺這斯萊布尼爾速度不夠快,回頭還得讓裝備部加大力度。
就這么點速度,真是赤石都趕不上熱乎的。
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節奏緩慢而穩定,如同戰鼓前的倒數。
百年前的怒火從未熄滅,只是被更深的謀劃所掩埋。
如今,叛徒已現,只待他這位唯一的幸存者,最后的復仇者,親自去執行那遲到了一個世紀的終末審判。
昂熱咧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從懷中摸出折刀,緩緩擦拭。
“弗里德里希·馮·隆,我的朋友,我們終于又能見面了。”
……
與此同時,羊角胡同之內,癱倒在鳳隆堂地面之上的弗里德里希已經是面如死灰。
他失去了行動能力,卻沒有失去五感,清楚聽見了剛才楚子航和昂熱的對話,聽見了昂熱要親自來接收他這個叛徒。
那聲音不說咬牙切齒,起碼也是做好把他碎尸萬段的準備了。
馮·隆我啊,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