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二人就是徹頭徹尾的凡人,自己能看出深淺就有鬼了。
“保護環境,人人有責。”楚河義正辭嚴的說道。
氣的老管家和禮部尚書獨子渾身顫抖,就要動手。
“慢著,你們看看我是誰。”陳千帆站起身來,撈開遮住面容的長發。
露出一張滿是泥水塵土的黝黑大臉。
老管家細看之下,果然和自己記憶中的一張臉對上了,震驚的開口道:
“你......你......你是采花大盜三條腿!”
此話一出,原本就駐足看熱鬧的周圍人頓時一驚,紛紛后退數步。
女眷們握緊衣襟,瑟瑟發抖。
就連男人也勒緊褲帶,額間生汗。
三條腿乃青云州著名采花大盜,據傳男女通吃,資本雄厚,實在讓人不能不怕啊。
陳千帆看著周圍驚恐的眾人,還有急匆匆趕來就要把自己拿下的青云仙門弟子。
不對啊,這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自己這張臉一露,對方確實是嚇得抖如篩糠,但是為什么他們要捂著下三路抖呢。
眼看青云仙門弟子就要來把自己送去報官,陳千帆十六年難得用一次的腦子終于開動了。
只看陳千帆連忙用還算干凈的內襯擦了擦臉。
露出了那張威武的國字臉,自帶三分貴氣。
“現在,認出本少了吧。”陳千帆嘴角一歪的說道。
“是精于易容的采花大盜三條腿!”坐在地上的楚河害怕的開口道。
陳千帆一個飛踢把楚河踹倒,金元寶都順著樓梯滾了下去,楚河連忙去撿。
陳千帆整了整衣衫,拿出一塊刻著‘陳’字的玉牌開口道:“李狗兒,你威風啊,你比本少爺我都威風。”
被稱為‘李狗兒’的禮部尚書獨子李禮這次是真抖如篩糠了。
剛才的怒氣瞬間消退,換上了一副討好的面孔開口道:“這不陳少嘛,我眼拙,剛才沒認出您老啊。”
陳千帆滿意的點點頭,好像又回到了燈紅酒綠的京城富少圈。
“您老不是離家出走了嘛,怎么來青云仙門了。”李禮暗道晦氣的問道。
三個月前,陳千帆離家出走,京城富少圈狂歡了整整一個月慶祝。
李禮還記得那詩文,那美酒,那小梨仙如同剝了殼雞蛋一般的小臉蛋。
怎么這一轉眼,自己又撞上這混世魔王了。
“你能來,我不能來?”陳千帆沒好氣的說道。
李禮連忙賠笑,如果讓陳千帆記恨上了,那以后自己回京城可沒好日子過。
陳千帆瞥了一眼還在追金元寶的楚河,從腰后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個荷葉包裹道:“本少從不占人便宜,那十兩金子算你的孝敬,本少也給你個好東西。”
一股濃郁的腥臭氣從荷葉包中傳出,李禮眉頭一挑連忙推辭。
十兩金子對他算個屁,但是收了陳千帆的東西,自己回京城還不得人人喊打。
“客氣什么,大家都哥們,這是我從家里偷出來的虎骨膏,你拿回去七碗水煎成一碗,口服,一天三次,能提升你的靈根。”
原本打死不想收的李禮聽見這話有些心動了。
京城陳家,富甲天下,據說連皇宮里的好東西也沒陳家多。
如果這真是陳家秘藏的寶物,價值可不是金銀靈石能計算的了。
“記住,口服。”陳千帆把荷葉包丟給李禮,李禮下意識的接住。
一入手就感覺荷葉里的東西軟中帶硬,散發出的那股腥臭氣又重了幾分,充滿濃濃的獸性。
果然是好寶貝。
李禮心中感動不已,對著陳千帆的背影長長的拜了下去。
撿回金元寶的楚河和陳千帆走向客棧。
回頭看一眼久久不肯起身的李禮,楚河也來了興趣。
他只看見陳千帆把什么東西丟給了李禮,并未聽到二人說話。
“你給那家伙啥了。”楚河開口問道。
陳千帆咧嘴一笑道:“你讓我撿的老虎屎。”
楚河點點頭,這禮部尚書的兒子也沒見過啥世面啊,給點老虎屎還這么高興。
再說了,這上山了有客棧,也不用老虎屎防野獸啊,他還這么高興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