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打濕了她的額頭,幾根青絲粘在臉龐,狼狽之中又有幾分誘人。
放下托盤,楚河才看見周浣青的青蔥玉指上包著絲巾,好像在遮掩什么。
感受到楚河的目光,周浣青好像有些心虛的將手藏在背后羞澀的開口道:
“我是第一次,不小心弄出血了,沒事的。”
楚河點點頭,看著桌上女子心細烹煮的餐食,內心也是一陣感動。
“三十六劍痕,爆。”楚河猛的一掐劍指,屋內各處共三十六道劍痕疾射而出。
為了防止陳千帆偷襲大本營,楚河每天都會在小竹樓布下劍痕。
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嘖。”周浣青暗道小子難騙,將三十六道劍痕盡數擋下。
“裝什么賢妻良母,你丫和七尺道人大戰七天七夜都不帶受傷的,煮個稀粥能弄出血來,我倒要懷疑你粥里放的是什么了。”
楚河抽出青云劍,打算讓周浣青好好品嘗一下震動小玩具的厲害。
“不對啊,我這一招在合歡宗無往不利,那些妹妹們都感動的哭了,怎么會被你小子識破呢?”
周浣青拿起盤在頭上當發釵的筷子,每次碰撞都讓楚河感覺手腕發麻,青云劍幾乎脫手。
“還行,沒荒廢了天賦,我還怕你被寧家姑娘迷的神魂顛倒,改修大寶劍了。”
“寧家可有錢,水云峰更有錢,你好好抱住這條大腿,我們第六峰就有指望了。”
不過三招,楚河長劍脫手,周浣青把筷子插回了腦袋上。
“水云峰有錢?那你怎么不去抱七師叔的大腿。”
楚河拾起青云劍,沒好氣的說道。
他當然知道憑他的修為連傷到周浣青頭發絲都不可能。
但是不砍幾下總感覺消不了氣啊。
“我抱了啊,彩云說身子可以給我,但是水云峰的財物是屬于水云峰所有人的,不能給我。”
周浣青毫無節操的說道,聽得楚河一陣頭疼。
師徒落座,喝了口稀粥,楚河不等咽就吐了出來:“煮個粥都能煮糊了。”
“人家說了是第一次嘛。”周浣青毫不在意的吸溜著稀粥。
楚河放下碗,強忍住把糊粥蓋周浣青頭上的沖動開口道:
“說吧,讓楊師姐傳話把我叫回來干什么。”
楚河會急匆匆趕回青云峰,單純是因為比試之前楊春雪傳話,說周浣青有要事告訴他,務必回家。
懷揣著兩年半沒見過自家師父的仇恨,楚河這才拒絕了陳千帆的請客。
早知道還不如吃了回來,起碼比這破粥強。
“嘿嘿,為師不就是關心你嘛。”周浣青見楚河說起正事,擦了擦嘴角不知道是稀粥還是口水靠了過來。
楚河當場嚇得后退半步,周浣青這模樣不對啊。
“不說我走了,陳叔應該挺樂意收留我的,不行還能去水云峰混一晚上。”
楚河站起身就要走,卻聽噗通一聲,周浣青宛如餓虎撲食一般抱住了他的腿:
“好徒兒,為師就是想問問你明天有信心沒?”
“你......是不是賭了?”楚河回過頭,露出一個我終于等到今天的表情。
仙門天驕一向是九州熱門話題,這種門內比試或是仙門交流戰都有大把盤口。
其中最大的是九州第一商會貔貅商會坐莊,青云仙門往年內門比試決賽,隨便都有破億賭注。
今年有三大天驕同門,參與賭局的人怕是會破紀錄。
周浣青心里咯噔一下,壞了,自己情急之下露了破綻。
以楚河這小子的壞心眼,自己怕是要被拿捏成肉傀儡了。
“賭了多少啊。”楚河也不急著走了,蹲下身子盯著周浣青的俏臉。
“也就五千多......萬。”
周浣青別過臉,好像被惡少調戲的良家女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