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九州之害,首先就是尊師債主滿天下。”
“天機閣曾做過統計,合體以上大能,是尊師債主的可能性為九成九。”
“化神以上強者,是尊師債主可能性七成八。”
“一句話,如果尊師有一天逃出九州,那九州的經濟都會動蕩數百年。”
包信小聲給楚河說道。
他畢竟是天機閣前青州分閣主。
說起青云仙門長老之事還是有點害怕的。
總結下來一句話。
沒借給周浣青錢,沒挨過青云真君罵。
那你就算不得九州有名有姓的人物。
屬于當代九州大能必不可少的人生經歷。
缺了,那你的人生就不圓滿。
“可是我聽說那周老六......周浣青欠債雖多,最后基本都還上了的。”
楚河開口問道,這是陳千帆曾去打聽的消息。
后來也得到了幾位楚河認識的大能前輩證實。
畢竟周浣青只是九州之害,又不是始皇陛下。
沒點信譽,后來怕是也做不到債主滿天下吧。
“是還上了,但是一直有個謠傳,當然,這是謠傳啊。”
“傳言,尊師給渡劫大能開出的欠條,其中許多的還款之日,都和那些渡劫大能在九州消失的時間相同。”
包信說完,還本能的看了看院口。
若不是楚河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級別的貴客。
這些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愿意說的。
周浣青號稱當代九州第一劍。
劍宗宗主七尺道人都承認敗于她手。
加上其九州之害的名頭。
如果有個九州最不能惹的排名。
周浣青絕對高居前列。
“你是說周浣青......周老六那廝殺人奪寶!”
楚河倒吸一口涼氣,只能說不愧是青云長老啊。
漆黑的空間中,陳三才憤怒的喊道:“周浣青,你把老夫帶到了哪里。”
一進入這詭異空間中,陳三才就感覺周身法力被盡數封鎖。
沒了法力,他那和體修劍修多年鏖戰錘煉的肉身怕是也只能讓他死的慢點罷了。
“你......你難道想要殺人奪寶不成。”
陳三才想起偶然聽到過的一個傳聞。
“什么殺人奪寶,你故事聽多了吧。”周浣青不屑道。
“你說我還欠你靈石是吧,把欠條拿出來。”
周浣青抬手一點虛空,道道寶光閃現。
只看一個個木盒堆放整齊,自虛無中顯露。
放眼望去,和當初甩給楚河的欠條木盒同等大小的,竟有數百之數。
還有許多更小一些,也更精致些的木盒。
“陳三才,陳三才。”周浣青繞著她的寶貝們轉了一圈。
拿出一個寫著陳三才之名的小巧木盒打開。
十幾張欠條安靜的躺在木盒之中。
“也不多嘛,各類寶物加起來,才三億靈石啊。”
周浣青算了一下手中欠條說道。
陳三才的債,是通過貔貅商會借出的。
雖然借的是各類天材地寶。
但是貔貅商會也會給評估一個靈石售價。
日后若尋不到對應寶物,也可用靈石償還。
只是貔貅商會的定價一般要虛高五成以上,以防債主吃虧。
“我看看,還款日期還有一百二十年,也就是說你本來還有一百二十年才會迎來天劫。”
周浣青拿著欠條說道。
“你什么意思,說的天劫由你操控一般,可笑。”陳三才憤怒的說道。
心中卻也泛起嘀咕。
難道周浣青殺人奪寶之說并非謠傳。
“我哪有那個本事,不過認識幾位前輩,他們能掐會算罷了。”
“我們先說正事,陳三才,依照往日的規矩,是該讓你選擇是否面對天劫的。”
“不過上面正缺人手,你又恰好是陣修,所以抱歉了。”
周浣青隨意說道,聽得陳三才更加不爽。
“你憑什么決定老夫的選擇,周浣青,你如此行事,陳家不會放過你的。”
對此,周浣青無奈扶額:
“各個都這么犟種,這事不是我的決定,是你陳家陳遠前輩的決定。”
說罷,周浣青拿出一串令牌晃了晃。
令牌共十四枚,而最令陳三才在意的是那枚刻著‘陳’字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