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青云不管,陳破劫和殘劍老祖都親自出面了,難道會不管嘛。
“若是不報銷呢。”楊春雪冷著臉反問道。
陳千帆縮了縮脖子訕訕道:“那我只能猶豫一下......然后自己出錢了。”
陳千帆一邊說著,儲物戒內的寶物飛速消失。
體內的光團好像有所反應,發出醒目白光。
“放心,仙門不報銷,我報銷。”楊春雪最后的話讓陳千帆眉開眼笑。
其實他也不心疼寶貝,沒了再賺唄。
那陳家十萬年累積。
不就是留給后來人的嘛。
他剛好就是后來人嘛,所以陳家寶庫不就留給他的嘛。
只是自己出錢去救,救了之后少不了還被那賤人調侃。
陳千帆仿佛都能聽見楚河的聲音近在耳邊:
“哎呦老陳,這么舍不得兄弟呢,平時沒看出來啊。”
有了楊春雪的保證,陳千帆全力溝通光團。
錢可通神,無所不能。
作為唯一真正繼承了這一仙人手段的存在。
陳千帆還可以直接投下寶貝換來手段。
只是價格可比與修士交易貴到不知哪去了。
現在,就看陳遠給他留下的百萬年積累中有沒有救楚河的辦法了。
“來個兄弟救一下啊。”妖域不知何處,楚河面帶無奈的說道。
他的對面一虎頭、一蛇尾、一龜背的三位合體妖修正對他虎視眈眈。
“他就是青云楚河,奪下此子,必將是我族攻入九州的一大進展。”
虎頭妖修雙眼泛黑的說道。
其身份也不言而喻,域外天魔。
楚河再看看虎頭妖修身邊兩人。
自己這是撞上一個域外天魔三人小團體了。
不過這奪下此子,攻入九州的說法。
確實很難讓人分清極端妖修和域外天魔的區別啊。
不都是饞自己身子嘛。
不等楚河多說,一道黑氣以超越楚河反應的速度涌入他額間。
“來活了。”楚河心中默念。
為今之計,唯有策反一人方有可為。
得益于鎮魔司的保密工作。
楚河的心魔劍只有極少一部分人知道。
甚至眼下的西狩行動。
那些仙門大能都以為是一次敲打妖域不安分者的行動。
唯有各門掌門和鎮魔司知曉背后的目的。
楚河心魔劍剛剛祭出,對方卻先有了反應。
“此子有古怪,探查不到其心欲。”虎頭妖修當機立斷,扯下一截極其細微的黑線。
竟是斬斷了他和楚河的聯系。
楚河嘖了一聲,暗嘆真麻煩。
他至今對付的域外天魔基本都是宿主被制服的狀態。
這樣一個操控完整合體真君的域外天魔。
對付起來可更危險了許多。
“得不到,就毀掉。”蛇尾妖修開口道。
這份果決,才是讓楚河最為頭疼的。
若是尋常妖修,肯定是會先考慮將自己抓走。
自己身上就有青云留下的安身之法。
等那古怪的天罰結束后,仙門必能發現自己的位置。
如若對方考慮到了這一層。
也可將自己抓為人質,用于之后談判。
畢竟生靈總是想活的。
可域外天魔不同,這些古怪存在唯有攻入九州一念。
為此不惜犧牲一切。
這可比肉傀儡好用多了。
楚河盤算有朝一日見到幕后黑手。
定要問問他是怎么辦到的。
不等楚河瞎想,蛇尾妖修抬手甩出一道綠光。
楚河閉目長嘆,準備啟用第二手計劃。
他儲物戒中有各門大能前輩贈與的一次法寶和符箓。
靠著這些玩意,相信能支撐許久。
只看楚河額間一道陳家大能留下的符箓亮起。
確保了自己之后能絕對保持清醒后。
楚河手中又出現一面小巧的銅鏡。
此寶可擋渡劫大能三次全力攻擊。
楚河再睜開眼,打算給這些窮酸的域外天魔看看他楚某的財力。
卻不想一道白光乍現,接著就是一捧血霧噴出。
寧文采面如金紙,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并未回頭道:
“快滾,以后不準靠近我女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