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聽說,秦書記把辦公室的東西全給換了,之前王標書記用過的,都搬走了。”
王昆忽然想起了一點,開口說道。
“估計是王標自殺,他覺得不吉利吧!”
黃興國立馬做出了自己的猜測,“他畢竟還年輕,年輕人的心理素質都不行,定力比較差,覺得忌諱,所以全都給換了吧!”
是嗎?
倒是有這個可能!
王標是自殺的,用過的東西,的確有些不吉利。
“說來也奇怪,這個秦牧,辦事的時候,特別老練,完全不像是新手,怎么現在又顯得很稚嫩。”
王昆忍不住有些疑惑的說了起來。
“你啊,還是被秦牧的表象給迷惑了。”
黃興國不屑一笑,道:“你有沒有覺得,他的背后,是有高人指點的。”
誰?
秦牧的背后?
王昆一陣不解,連忙問道:“什么高人?”
“很簡單,秦牧太年輕了。”
黃興國沉聲說道:“你看看他的履歷,退伍之后,進入淮寧,一路從淮寧縣長到書記,再到副市長,現在又是慶城市委書記,走的太順了,順的有些不可思議。”
“只看他的這個成長歷程,僅僅以一個退伍老兵,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是不信的,你信嗎?”
這……
黃興國的話,讓王昆陷入了沉思,從正常角度看,秦牧的成長速度是太快了,有點不真實。
“市長,你是覺得秦書記這一路,都是在別人的指導下才走到今天的?”
王昆反問道。
“肯定的,你也不看看秦書記背后的家族,他要沒借用家族的力量,我的名字倒著寫。”
黃興國冷哼一聲,“但這里終歸是江南,邱書記背后那位大領導已經對他有些不滿了,在慶城鬧的風波太大,只要讓他們抓住秦牧的一次把柄,就肯定會把他拿下。”
“我們要做的,就是按照邱書記的吩咐,聯絡基層力量,維持住我們在慶城的影響力,不能讓秦牧一人坐大!”
今天邱向前找他們只做了幾點要求,諸如保持對慶城的影響力,對其他干部,要保持緊密的聯系,爭取和秦牧分庭抗禮,堅決不能投降。
殊不知,這就是邱向前給他們和秦牧挖的坑罷了。
想讓慶城的所有人都同歸于盡!
而黃興國卻還在做著趕走秦牧,他當市委書記的美夢。
這年頭,總有人認不清自己的價值,也容易高估自己的價值。
……
晚上八點,慶城一家特別偏僻的本地老飯店,秦牧在蘇華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只不過,他戴著帽子和口罩,一般人自然也認不出他來。
“小蘇來了啊!”
“老板忙呢!”
“瞎忙,你們的包廂在樓上,都給你們留好了。”
……
蘇華跟店老板是認識的,簡單打了一聲招呼,就領著秦牧上了樓,最里面的一個包廂,特別安靜,適合談事。
“季修明到了,我這就出去,你們倆聊。”
剛坐下五分鐘,蘇華就收到了季修明的信息,十分主動的站起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