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總長嫌棄的撇嘴,他就煩那些假模假式的人。
像虞念這樣,喜歡就大方說,這多好。
“英雄所見略同。”
虞念是毫不謙虛的自夸順捎上廖總長。
要不說這倆人能迅速建立起良好關系呢。
除了廖有為跟虞以安的關系,大概某些方面的臭味相投,更能拉近距離。
“那是......是不是轉移話題呢,沈家的事還沒說呢。”
廖總長得意的揚眉,突感哪里不對,這丫頭在這打量著蒙他呢。
“您還沒忘啊。”
虞念嘴角微微向下,攤了攤手,很無奈的樣子。
“我還沒到老年癡呆的程度。
丫頭啊,你要是實在不想說我也不逼你。”
廖總長嘆了口氣,他就是想再聽到這樣的話,能替虞念辯解幾句而已。
“我就是替你不忿啊,咱不是那樣的人,為什么要背那樣的黑鍋。”
雖然不知道事情始末,但廖總長莫名堅信絕對不是虞念的錯。
“其實沒什么不能說的,就是不受他們待見唄。”
虞念對這事兒并沒什么感覺,沈家人還不配讓她再有什么情緒波動。
“小一輩的覺得我回去會搶他們東西,中間的想利用我,老的把我母親離世的罪名扣在了我頭上。”
“混賬!”
廖總長猛的一拍桌子,暴喝一聲。
虞念被他這一嗓子嚇一跳,咋這么激動。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們。”
廖總長趕緊對虞念擺擺手,生怕她誤會。
那兩個老不死的還是人嗎?出了這種事孩子才是最可憐的,有他們這么做外公外婆的嗎?
幸虧當年虞念沒跟他們走,要不然指不定被磋磨成什么樣了。
“說起這事兒我就來氣,還賴你,那應該賴他們自己!
當年你爸媽那多好的一對,都要談婚論嫁了。
沈家非要逼你媽去搞什么聯姻,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遠走西北。”
廖總長越說越氣憤,當時他們去西部,還是他幫著過去的。
那是不是也得給他頭上記一筆。
“我跟沈家發生了不少不愉快,本來我是想著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
但他們利用我謀利,這踩到了我的底線。所以我把他們逼回老家了。”
虞念并沒有被廖總長憤怒的情緒影響,平淡的把整件事講完。
“混賬,一家子混賬!就該狠狠的治他們。”
虞念沒什么反應,卻著實把廖總長氣的不輕,一家子什么玩意兒。
“您消消氣,都過去了。”
虞念無奈的看著要氣的要蹦起來的小老頭,這人設崩的有點厲害啊。
“還有你,那些人都給你編排成什么樣了?你就不知道澄清一下?”
廖總長一瞪眼睛,她不是在京都厲害的很嗎,就那么讓人污蔑?
“廖爺爺,我只是告知您事情真相。
外面的人,不需要理會他們說什么。”
“你倒是看的開。”
廖總長平復下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他這個局外人都聽的火冒三丈,這丫頭卻跟沒事人似的。
“不是看的開,是我需要這些惡名。”
虞念神色認真,又帶著幾分無可奈何。
“你......罷了罷了,聽你的。”
廖總長搖頭嘆息,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跟我說,雖然老頭子可能也幫不上什么忙。”
廖總長這話有些自嘲,也真實。
他就一個搞研究的,能幫得上虞部長什么忙。
“現在還真需要您幫忙。”
虞念打蛇上棍,趁機提出要求。
“我知道劉校長還在這兒,您能不能對這事兒暫時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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