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鳥身長一米左右,通體褐色的羽毛,頭頂卻有一抹白,鳥喙和爪子都很尖。
那爪子一抓起老蟒蛇的腦袋,翅膀就扇動起來,要將其帶走。
“臥槽!”
“竟敢明目張膽的搶我們的東西!”
陸非和荊劍,還有虎子的眼睛全睜大了。
他們辛辛苦苦殺的蛇妖,現在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只怪鳥,要搶他們的勞動成果!
這能忍?
當這鳥抓住蛇頭的時候,他們都第一時間揮舞法器朝著怪鳥打去。
但怪鳥反應速度很快,翅膀一振,就升上天空。
鳥爪強壯有力,那臉盆大小的蛇頭對它來說似乎并不費力,翅膀扇動,朝著遠處飛去。
不過,黑傘及時出現,擋住了怪鳥。
發絲張牙舞爪,鬼手一般朝著怪鳥沖去。
怪鳥嚇了一跳,斜轉身體想要躲閃,可那古怪發絲已瞬間將它身體纏繞。
它鋒利的鳥喙朝著黑發啄去,但也僅僅只是啄斷幾縷發絲,幾縷金絲飛快地爬上粗壯鳥爪。
鳥爪粗糙,皮膚厚實而堅硬,表面似乎還長著一層類很像金屬古怪的鱗甲,哪怕蟒蛇的獠牙也不能輕易將其咬穿。
但這對金絲來說都不是事。
金絲連刀槍不入的老蟒蛇的蛇鱗都能切斷,還切不掉它一雙鳥爪子?
很快,一根金絲就切開了鳥爪的鱗甲,勒進了肉里,傷口雖小,但立刻有鮮血滲了出來。
怪鳥扇動翅膀,猛烈掙扎,發出陣陣刺耳的鳥叫。
“干得漂亮!讓那破鳥搶東西,大傘,加油,弄斷它那雙破爪子!”
虎子仰著頭,對著黑傘大聲歡呼。
而陸非則環視四周。
這鳥來得太湊巧了。
他們上島以后,就很少見到其他動物,鳥類更少。
而汪德發說,鷹叔那一伙人就帶著鳥籠,他不得不懷疑。
“德發兄,這鳥是那個叫鷹叔養的嗎?”陸非瞇著眼睛問道。
“陸掌柜,我也不能確定,那鳥籠一直蒙著黑布,我和老遲逃走的時候都沒見到里面的鳥是什么樣子......”
汪德發話沒說完。
樹林的不遠處,忽然響起一聲急促的呼哨。
那怪鳥如同收到某種指令一樣,立刻丟掉蛇頭,用力扇動翅膀,朝著呼哨聲傳來的方向飛去。
它居然力氣不小,帶得黑傘也飛出一段距離。
“小傘,別讓它跑了!”
陸非冷哼著大喊。
剛才那聲呼哨聲,已經證明這怪鳥是有主人的。
那不就擺明了,指揮這鳥來搶東西?就算把蛇頭還回來,也別想走!
發絲緊緊纏繞著怪鳥。
黑傘和怪鳥在空中如同拉鋸一般,忽左忽右。
但怪鳥的一只爪子快撐不住了,金絲深深地勒進肉里,鮮血滴滴灑落。
汪德發看得心驚肉跳,心說這邪字號的法器也是非同尋常。
這怪鳥一看就屬于猛禽類,尋常人根本對付不了,但那黑傘顯然也不是善類,還能長出如此恐怖的頭發,難道里面住著一只恐怖的女鬼不成?
汪德發對陸非更加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