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上官家和唐家在打什么主意,他只有一個目標。
找到爺爺。
誰能幫上忙,他就和誰合作。
敢打歪主意,他也不是吃素的。
到頭來誰利用誰還不一定。
回到邪字號。
陸非不再管這些紛紛擾擾,日夜專心練功。
中途,他收到汪德發的消息,去參加了老遲的葬禮。
荊劍也去了,給老遲家屬隨了一筆不小的禮。
陸非就順便請他吃了個飯。
“荊兄,你氣色不錯,看來吸收那兩顆妖丹很是順利嘛。”
“沒那么快,才吸收了一顆而已。”
荊劍擺擺手。
小石龜從他的前胸口袋里冒出顆小腦袋,朝外懶懶地看了一眼后,又縮了回去。
“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關系都這么好了。”陸非笑道。
“別提了,這家伙沒事就咬我一口,把我當魚食啃!”荊劍滿臉苦惱。
“它是土屬性的邪物,要吃也是吃相同屬性的東西,沒有能吃的,它當然只能咬你了。”陸非想了想道。
“我給它喂過石頭,它不吃啊。”
“你是不是傻?你吃飯也是吃煮熟的大米飯,又不是直接吃大米。人家要吃,也是土屬性的寶物邪物!”陸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說得輕松,這些又不是大白菜,想有就有的嗎?還好它吃得不多,不然我都貧血了!”荊劍也哼道。
陸非大笑起來:“不過這也表明,它把你當主人了。荊兄,我要出趟遠門,等我回來的時候,咱們一塊去收了葫蘆河里的泥縛靈。”
他拍了拍荊劍的肩膀。
在泥縛靈那吃的虧,他現在還記著呢。
泥縛靈屬水,小石龜屬土,剛好能克制那邪祟。
收了泥縛靈,說不定還能順帶收了囍。
真的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好多邪物要收!
“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它一個不高興,就來個泰山壓頂,老這么下去我都快變肉餅了!”
荊劍沒有多想,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
“這次又去哪啊,又看上什么邪物了?我為那邪物默哀三秒!”
“不是邪物,而是一點私事,回來再跟你慢慢說!”
陸非沒有告訴荊劍。
畢竟那地方什么情況他也不知道,沒必要把荊劍拖下水。
吃完飯,天色不早了。
告別荊劍以后,陸非在車上把自已的東西清點了一遍,給丁寶元打了個電話,然后讓虎子把車開到荔枝商場。
在出發前,他當然要給自已的兩員大將充滿電。
之所以叫丁寶元過來,自然是是沖著二皮匠做的邪物。
那件人皮甲就很不錯,居然能防十分棘手的鬼火,就是太丑了,還被陰風撕爛一半。
不過丁寶元說,他爺爺還留了一些別的東西,也許能有能用得上的。
“陸非哥——”
站在荔枝商城的門口,陸非遠遠就聽到一個殷勤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
丁寶元背著一個包,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滿臉堆笑。
虎子一看他這賤賤的模樣,就忍不住翻白眼。
“陸非哥,東西我都帶來了!”
丁寶元滿頭大汗,拍了拍背包,十分興奮。
“進去慢慢說。”
陸非點點頭。
虎子推開大門,他們提著功德盞,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黑暗的商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