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去哪去了?”
方佳欣皺眉,緊緊咬著牙齒。
“他們用邪物害我老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姑娘,你在說啥?”
老兩口驚愕不已,表情更加古怪。
“二蛋他......他是見閻王去了,已經死了一個多月了!”
“死了?!”
方佳欣和包梓晨齊齊傻眼。
怎么人突然就死了?
陸非和虎子也疑惑地對視一眼。
“那三狗呢?”
包梓晨難以置信地開口。
“也死了,跟二蛋同一天死的......你們到底是誰啊,找他們干啥?”
老兩口狐疑地打量著包梓晨,感覺這老頭特別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福田叔,他們怎么死的?”
包梓晨激動地抓著對方的手。
“你這大兄弟,看著比我年紀還大,咋還叫我叔?”福田叔驚愕地看了看包梓晨,露出氣憤又悲痛的表情,“他們晚上出去跟人打牌,路上黑燈瞎火的,他們又喝了酒,摔了一跤人就沒了。”
“不可能!”
包梓晨感覺頭暈目眩。
如果這兩人死了,那自己不就沒救了?
“你們騙人的!他們肯定沒死,你們編謊話包庇他們!”方佳欣也不能接受。
“你們是來找他們要債的?我跟你們說,那是他們欠的錢,跟我們沒關系!我們早就沒他這個兒子了!你們不信,我現在就領你們到墳上去!”
老兩口說著就放下手里的東西,領著他們幾個人出了村,摸黑到了墳地。
“看吧!這就是那兩個不成器的東西!”
福田叔板著臉,眼神復雜地指著兩座相鄰的新墳。
“他們生前就愛在一塊打牌,死后正好作伴,省得去禍禍其他人!”
“我們只當沒二蛋這個兒子!”
“三狗一死,他媳婦也解脫了,辦完后事就搬走了!”
“沒了這兩個吃喝嫖賭的畜生,我們反倒輕松了!”
老兩口雖然這樣說,但眼中還是難掩悲痛和凄涼。
聽到這些話,陸非的心里就已經信了九成,他讓虎子打開手電。
包梓晨夫妻倆,迫不及待朝著墓碑看去。
暗淡光芒下。
兩個墓碑上正是包梓晨發小的名字,以及遺照。
這墳墓一看就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了,絕對不是現起的。
再說,老兩口也不知道他們要來,怎么可能臨時弄個墳墓來糊弄人呢?”
可這事就更蹊蹺了!
如果是那兩個發小利用古董鐘討陰債,那么他們應該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
陸非想了想,問道:“老人家,他們倆是什么時候死的?”
“上個月八號。”福田叔嘆氣道。
“不可能!”
方佳欣一聽到這個,就激動地反駁。
“我老公生日是九號,九號那天晚上他們來了我們的生日宴,我們都見過他們!福田叔,你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