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商務車載著陸非幾人,在京都繁華的街道上穿過,朝著北郊疾馳而去。
“北郊有個崔家大院,根據生朋友提供的消息,天機子就是進了崔家大院。”趙玉笙看了看消息,抬頭對陸非道。
“趙兄,你可以啊,才一下午的時間直接就把人找到了!”陸非十分驚喜,簡直對趙玉笙另眼相看。
“哪里哪里,生進進入玄門已有六七年了,在江湖上這點人脈還是有的。查人都是本事,跟邪字號的邪物比起來,差太遠了。”
趙玉笙謙虛地笑著。
“趙公子,你就別謙虛了!陸友,你有所不知,他趙家比沈家也差不多了多少,這些對他當然是事。要是換了我和老胥這兩把老骨頭,那就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了。”段無虛笑道。
聞言,陸非和荊劍還有虎子不由得一愣。
鬧了半天,原來是個富二代!
陸非拱手:“失敬失敬!”
話間,車子已經開出了市區,距離北郊越來越近了。
崔家大院。
和城中低調的沈宅不一樣,房子修建得十分氣派,有種高門大戶的架勢。
下了車。
趙玉笙徑直領著陸非幾人走向崔家大門。
“天機子把七情繭帶到崔家,難道想要這邪物的人就是崔家?可崔家要一個邪物干什么呢?他家又不缺錢!”趙玉笙想不明白。
“崔家?”
胥白眉卻若有所思。
“我記得崔家有個傻兒子,是出生的時候大腦缺氧造成,從就是個傻子!崔家遍訪名醫,老夫也曾來給那孩子看過病,那孩子只會傻笑著流口水,什么也不懂,先天缺陷藥食難醫。”
聽到這,陸非心中一動:“前輩的意思是,崔家想用七情繭把那個傻孩子變聰明?他們想得太天真了,七情繭最大的作用是斷情絕愛,并不能讓傻子變聰明。邪物胡亂使用,只會適得其反!”
“那我得趕緊勸勸他們,別做傻事。”
趙玉生讓陸非幾人稍等,他連忙去敲門。
門開后,他向看門的報上自己的名號,看門的去稟報一聲便飛快回來開了門。
“趙公子,請。”
趙玉笙對陸非幾人擺擺手,大家快步跟上。
這崔家大院也十分豪華,不過比起沈家來還是要差不少,大院里的布置有種錢堆出來的感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沒有沈家那種世家底蘊。
當然,能在京都有這么大的產業,也不可覷了。
到了廳堂。
有個身穿綢緞長衫的老者轉過身來。
“晚輩見過崔老爺子。”
趙玉笙上前,禮貌地打過招呼。
“趙公子,不必客氣,我與你父親經常碰見,大家都是朋友。不過你甚少來我家,這是所為何事啊?”崔老爺子擺擺手,微笑道。
“老爺子,你可認識天機子?”
趙玉笙直截了當問道。
“誰?”
崔老爺子神色一怔,目光朝著趙玉笙后面陸非幾人掃來,目光一下子不悅起來。
“趙公子,你帶這么多人來是什么意思?”
“老爺子,那天機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別亂信他的,那邪物治不好你家傻,公子.......”趙玉笙用力勸道。
“什么邪物?我不知道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