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我就算張開腿給你,你都不行吧!”
李小曼將單薄的白色蕾絲睡衣脫下,完美的身體暴露在張奕面前。
昏暗的地下室內,張奕吊在十字架上,渾身插滿了透明纖細的軟管,血液順著這些軟管匯聚到一個器皿中,透析出純清的液體。
“要不是你的血剛好能治我的病,我早就把你這廢物剁了拿去喂狗。”
一絲不掛的李小曼毫不避諱張奕的目光,她身材婀娜豐滿,皮膚白皙吹彈可破,平坦的小腹沒有半點贅肉。
這樣一副身體,能讓所有男人瘋狂。
張奕瞪著眼前的蛇蝎美人,怒聲道,“李小曼,我早晚會把屬于我的東西拿回來,你們母女,我誰也不會放過。”
“呵呵,還惦記你們張家的那點產業呢,早就沒有張家了,現在只有李氏集團,我媽李詩韻,才是集團唯一的話事人。”
李小曼伸出手指挑起張奕的下巴,戲謔一笑,忽然又換了一副面孔,嗲聲嗲氣的道,“你現在這樣子,人家好喜歡呢,你瞪著人家干嘛,是想得到人家嗎?”
李小曼知道張奕不會有男人的反應,所以才會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折磨他,羞辱他。
六年前,落魄的李詩韻帶著女兒投奔張奕母親。
在張奕母親的極力推薦下,李詩韻進入張氏集團,短短三年時間,李詩韻迅速成為管理核心。
而后不久,張奕父母離奇失蹤,徹底沒了消息。
李詩韻在董事會上播放了一段張奕母親的錄音,內容是他們夫妻如果發生意外,由李詩韻接管集團,直到張奕畢業,再將集團歸還給張奕。
沒想到,李詩韻獨攬大權后,以雷霆手段排除異己,架空張奕。
李小曼先天怪病,恰好張奕的血清可以當作治病的藥引,尤其是在張奕情緒強烈的時候,血清的藥效能發揮到極致。
于是,李詩韻命人拿下張奕,打斷四肢,將他吊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喂他吞服各種藥物,以求他的血液發揮出最大藥效。
三年來,張奕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徹底失去了男性的能力。
李小曼每次來地下室都很隨意,有時只穿著單薄透明的睡衣,甚至什么也不穿,在張奕面前晃悠。
看著那雪白完美的身材,張奕卻沒有任何反應,如人間酷刑。
“死太監,本美女的身體好看嗎?是不是想狠狠蹂躪我,玩弄我,就算我給你機會你中用不?”
李小曼貼身來到張奕耳邊,戲謔笑道。
張奕目眥欲裂,眼睛殷紅如血,極致的憤怒之下,不知從哪里冒出一股蠻力,張嘴就朝李小曼咬去。
他四肢被斷,還被吊著,李小曼壓根就沒有防備。
猝不及防之下,張奕連著十字架壓倒在李小曼身上。
本來張奕是想要咬李小曼脖子的,可摔倒的瞬間身體下傾,只咬到了一團柔軟。
張奕眼睛往上一翻,才發現自己咬到的地方竟然靠下了一點。
“啊,狗東西,我要殺了你。”
李小曼吃痛,忍不住尖叫一聲,不過疼痛中又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爽。
反應過來后,她摸到一根木棍,直接砸在張奕的腦袋上。
張奕頓時頭破血流,暈死了過去。
李小曼一把將他推開,站起身,雪白的胸口上多了兩排青紫的牙印,隱隱作痛。
“我殺了你。”
李小曼拿著木棍,再次砸向張奕。
“小曼,夠了,他現在還有點用,別把他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