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懷安有些疑惑,沐清歡什么時候跟張奕這么的熟了?看她這架勢,是要保張奕?
“郡主,張奕殺害了宮虒亭,竊取了皇庭拍賣會的絕密,按照皇庭拍賣會的規矩,必須將他拿下問審,以儆效尤。”
宮懷安不疾不徐的道。
沐清歡雖然身份尊貴,但說到底她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只是下基層歷練的皇親貴族,手里并沒有什么實權。這樣的關系戶,只要維持表面的敬重即可,還不足以讓他忌憚。
南都皇庭拍賣會,他才是真正第一主理人。
沐清歡挑眉道,“宮虒亭是誰啊?”
宮懷安說道,“他是宮家大族老,也是皇庭拍賣會的大主管,平日都是他在主持拍賣會事宜。”
反正都只是一個借口而已,宮家大族老確實是死于張奕之手,他拿這個說事合情合理。
“張先生,你怎么說?”
沐清歡看向張奕。
“那宮什么亭的,是我殺的不假。不過我有一個疑問,在你們皇庭拍賣會任職就等于是有了免死金牌,誰也不能惹是吧?這么說的話,我還有意見呢,我將一枚聚元丹交給那老小子拍賣,他說要拿去京都鑒定,轉眼就把我給賣了,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張奕義憤填膺道。
宮懷安冷笑一聲,“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沐清歡眼前一亮,看向張奕,驚呼道,“那枚丹藥是你煉制的?”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沐清歡沒想到,她要找的人竟然就在眼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聚元丹的事情非同小可,這種能夠增加壽元而不需承擔任何代價的丹藥,對很多家族老怪物而言,無異于仙丹。
如果能夠得到丹方,這將是一份天大的功勛。
無論如何,必須交好張奕。
“宮會長,張先生是在皇庭拍賣會殺的宮虒亭?”
“不是。”
“那張先生為何殺他?”
“這我哪知道,我那時還在京都述職呢。”
二樓看戲的秦長青冷哼一聲道,“宮虒亭擅闖真難將軍府,企圖竊取軍事要密,張奕幫我出手鎮殺合情合理,宮懷安,我沒跟你們宮家討要一個說法,你倒是先蹦跶起來了,真當我秦長青沒脾氣是吧。”
宮懷安剛要說什么,沐清歡搶先道,“我覺得秦帥說得對,這是你的私人恩怨,你在皇庭拍賣會埋伏這么多人做什么,想要公報私仇?”
“宮某不敢。”
沐清歡冷著道,“我看你挺敢的啊,是不是我這個郡主說的話不好使?”
他這話說得極重,不給宮懷安留任何情面。
這一下把宮懷安都給震住了。
只不過今天騎虎難下,他已經上了南王的船了,事在人為,即便是得罪了沐清歡,他也要按照計劃拿下張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