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歡帶著張奕去找宮懷安的時候,宮懷安正在貴賓室內跟南王聊天。
幾人見面,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宮懷安有些詫異,冷嘲熱諷道,“原來帝弒劍是出自張先生之手,你還真是目光短淺啊,為了區區十五萬上品靈石就把這么一把神兵給賣了,真是蠢得可以。”
上次張奕潛入宮家睡了宮熙月,為了顏面,他沒有對張奕出手,而是將事情壓了下來。
這件事是扎入他肉里的一根刺,只有將張奕殺了,才能將這份屈辱洗刷干凈。
張奕呵呵一笑,說道,“那把劍可不是誰都有資格駕馭的,我曾在天海城外,靠著這把劍重創南屋劍門陸淵,僅僅拔出半寸就差點要了老命,與其供著它,不如換成靈石實在。”
“鼠目寸光。”
宮懷安嗤之以鼻,很看不上張奕這種行為。
沐清歡淡淡的道,“宮會長,張先生怎么處理帝弒劍是他的自由,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張先生現在要將貴賓卡里的靈石全部取出來,你帶我們去保險庫支取吧。”
宮懷安雖然很不想搭理張奕,可沐清歡開口,他也沒辦法推辭。
南王冷言冷語道,“小子,你知道十萬靈石有多少嗎,你怎么拿走?”
“關你屁事。”
張奕不屑一笑,直接轉身。
南王氣得一把將手里的茶杯捏的粉碎。他堂堂南王,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羞辱過。張奕也太不給他面子了,一點規矩也不懂。
沐清歡笑了笑,看了一眼宮懷安,“宮會長,走吧。”
宮懷安對著南王拱了拱手,跟沐清歡一起離開。
姜秘書這時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南王,魏聽夏看樣子是想要跟徐子昂去京都,她要是走了,我們想要把張奕引到魏家去可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你不是把魏聽夏跟張奕上床的視頻發給徐家了嗎,不管用?”
“徐子昂替徐家拿下帝弒劍,這樣的大功,他帶給女人回去,徐家那邊也沒人敢說什么。”
“那就想辦法把魏聽夏留下來,你叫魏南雄給我滾過來,魏家是越來越不老實了,敢在本王身上耍心眼,我看他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沒有多久,魏南雄走進房間。
“南王。”
“魏南雄,你膽子是越來越大啊。”
一句話嚇得魏南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上冷汗直冒,他顫抖著道,“南王,魏家對你忠心耿耿,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南王明示。”
“老東西,還挺能裝。我讓你用魏聽夏施展美人計,你倒好,直接讓魏聽夏去勾引徐子昂了。你是不是覺得,攀上了京都徐家這棵大樹,就可以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誤會啊,這絕對是個誤會,我也不知道啊。”
魏南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矢口否認。
“別忘了你們魏家的根基在那里,別說魏聽夏只是勾搭上了一個徐子昂,就算勾搭上了徐家之主,徐家的手也伸不到南都。”
魏南雄誠惶誠恐道,“一定是魏聽夏自作主張,南王,請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