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揚神色很是平靜。
不過他注意到，班主任黃飛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而老爸則第一時間走過來摟住他的肩膀，輕輕拍打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寬慰。
張揚知道黃飛老師情緒低落的原因，云嵐市三十二中升學率近乎100%，要是張揚考不上，那鐵定拖后腿，此外，黃飛老師別看五大三粗，但是真的很關心學生。
“張揚爸爸，咱們到辦公室談談，劉老師，你把張揚送回教室。”黃飛做出了決定。
路上，魁梧的劉老師顯得有些緊張。
“劉老師，我沒事的，你不必擔心。”張揚知道劉老師擔心他輕生，或者做出格的事。
說實話，就算沒覺醒【神級御獸】天賦技能，依照張揚的性格，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的。
“張揚同學，你不必太擔心，聯盟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過類似的案例，你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天賦萎縮，還是有方法治療的。”劉老師語氣肯定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張揚露出爽朗的笑容。
……
辦公室內，黃飛老師打了幾通電話之后，才停了下來，轉向張楚然：“張先生，舊法寶測試雖然沒那么精確，但是天賦屬性的有無還是能確定的。”
“那…，現在這種狀況？”張楚然猛地站了起來，露出期盼神色。
“極有可能是天賦屬性萎縮，一會給張揚抽下血，送到云嵐大學附屬醫院測試一下。”
黃飛說完，神色有些躊躇。
“黃老師，有話直說。”
“張先生，若真是天賦屬性萎縮癥，這癥狀雖然有特效藥可治，費用也不貴，但是需要自己準備一種叫做‘祝福靈露’的藥引，這東西沒有賣，只能現采現喝，連同特效藥喝下去。”
聽到這，張楚然臉色猛然一變：“‘祝福靈露’？是那個叫‘祝福秘境’才有產出的靈露嗎？”
黃飛：“不錯，你得盡快想辦法讓張揚進去一趟吧，這東西極為稀有，從凝聚出來到消散，只有1分鐘的時間。此外，此物能大幅提升天賦屬性的激活度，競爭很大，特別是臨近高考期間。得抓緊，離高考就29天了。”
“好的好的，那趕緊抽血化驗一下吧。”張楚然只覺得天快要塌下來了，這個“祝福秘境”進去一次就要1000萬聯盟幣，云嵐市普通職工一年可支配收入不過6萬而已！
自己家雖然開了個小店，一年也不過40-60萬凈利潤，1000萬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巨大的負擔。
“對了，要是順利的話，天賦屬性能恢復到什么程度，這個也不好說，張先生，你自己斟酌吧。”黃飛見張楚然臉色茫然，忍住沒將最常見的情況說出來。
似乎看出黃飛眼中的猶豫，張楚然道：“還請黃老師明說。”
“常見的情況是，各項天賦屬性會定格為1，參加高考是可以了，但是將來的成就，上限會很低。”
黃飛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道：“屬性的增長跟天賦屬性息息相關、法術傷害很是依賴天賦神魂、物理傷害很是依賴天賦體魄，而天賦悟性對境界圓潤度影響很大。”
他頓了一下：“舉個例子，天賦悟性對境界圓潤度的加成=天賦悟性/2，如果天賦悟性為3，那么這個值是1.5，要是是1，那么就是0.5，差別很大。”
“再舉一個更直接的例子，兩個學生，A天賦神魂為3，B天賦神魂為1，都修煉系數為1的功法，假設境界圓潤度都一樣為1，等A、B都修煉到靈力境2級圓滿，A神魂值為36.67，B為3.64。”
“怎么差這么多？”張楚然不敢置信說道，背后冷汗刷一聲就流了下來，其實他自己就能算出來，只是不愿意去面對罷了。
“不錯，這還沒算悟性對境界圓潤度的影響，其實……”黃飛張了張嘴，最后只是搖了搖頭。
見黃飛如此神情，張楚然又擦了一把汗。對方想說什么，他用膝蓋都能想到。他自己的神魂天賦為1.38，修為現在已經被限制在了靈力境一級3層，若是天賦神魂為1的話，那么修為上限，只會更低！
黃飛默然不語，若是天賦屬性定格為1，那么最多能修煉到靈力境1級2層左右。
張楚然扶了一下桌子：“天賦屬性顯性為1，能考云嵐大學嗎？”
“理論上有可能，不過云嵐大學隸屬985工程，就算最差的數理研究專業，天賦悟性也要達到1及以上，前提是其他科目成績很優秀，特別是修真數理分析科目要很好才行。”
“謝謝黃老師！”張楚然聲音低沉了下來，扶著桌子的手有些發抖，身體似乎有支撐不住的跡象。
黃飛扶了一下張楚然，這個看似堅強的男人，身體有些搖晃。
張楚然有些不死心，他看著黃飛：“黃老師，世事無絕對，應該有辦法恢復天賦屬性的是不？”
黃飛沉吟了一下，道：“有是有，那就是靈藥，御獸有喚醒資質的靈藥，人族也有，這種靈藥叫做‘喚醒靈草’，很稀少，需要聯盟貢獻點才能兌換。”
張楚然大喜：“需要多少聯盟貢獻點才能兌換？”
黃飛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相關部門問問，有些事是網上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