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多記者看著,馬文確實沒法對伊森怎么樣,他只能答應了伊森的要求。
索菲亞再次很擔心,不過伊森看著她,笑著說:“沒事的,索菲亞,肯定又是什么誤會,我跟他們回去解釋一下就好了,上車吧,先送你回家。”
于是,下午的拍攝直接取消了,那些記者也跟著回去了,畢竟,伊森的事才是大新聞。
至于說那些孩子,則留了下來。
正好,跟著一起來的克倫佐,還有他的朋友,都是想要學槍的,他們可以在這里住下來訓練。
而就在伊森返程的路上,溫斯特,海水倒灌,沖垮堤岸,漫上居民區的事情,已經愈演愈烈。
哪怕奧斯瓦爾多已經及時出手處理了,憤怒恐慌的民眾還是聚眾來到了市政廳外抗議,要求立刻終止填海造陸計劃。
眼看著市政廳的守衛都要攔不住民眾了,市政廳里亂成了一團,但是大家在這種關鍵時刻卻忽然找不到主心骨了。
奧斯瓦爾多不見了。
奧斯瓦爾多人呢?
他此刻正在假日陽光曬太陽。
“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是怎么做到的?”
維多看起來還是那么悠哉,仿佛昨晚被沖垮的堤岸不是他手下的產業,死的那些人不是他的手下一樣。
“不知道,也許……”奧斯瓦爾多又搖了搖頭,“是什么都不重要,反正……結果都一樣。”
他后面一句話,顯得很有些莫名。
“馬文能牽制住他嗎?”維多又問了一個問題。
“大概不能,不過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他抓回來就好。”奧斯瓦爾多翻了個身,開始曬背,“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耐心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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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重新回到溫斯特,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他先把索菲亞送回了家。
而出乎意料的是,奈德居然還沒睡,他像是在等著伊森。
奈德先讓索菲亞上樓睡覺了,然后看著伊森說道:“干得漂亮,太漂亮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伊森?”
“秘密。”伊森笑了笑,“現在局勢怎么樣?”
“正在朝著我們想要的地方去。”奈德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伊森。
“你怎么樣,這次沒問題吧?馬文那條瘋狗,似乎是想和你同歸于盡了,需要我幫忙嗎?有上次的事,上庭,他很吃虧。”
“不用,這次,我想我都不用上庭。”伊森接過酒,喝了一口,“而且,這正是我想要的,你覺得,如果馬文做我們的狗,怎么樣?”
“你說什么?”這話讓奈德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要怎么操作。
“其實很簡單,一個人,如果屢戰屢敗,失去了所有的底牌,信仰,前途,榮耀,這時,有一個人有他的把柄,卻愿意伸出手拉他一把,跟他說不計前嫌,我們一起干吧,你說這個人會怎么辦?”
伊森笑著說。
奈德看著伊森的笑,然后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伊森,哦,伊森,伊森,天吶,你真的只有十九歲嗎?我怎么覺得你是個比我還要可怕的男人?”
“事實上,我已經二十歲了,我過完生日了。”伊森和奈德碰了碰杯,然后一飲而盡了杯中的酒。
“好了,我想我得走了,明天可是重要的日子,我不想錯過看戲的機會。”
“做個好夢,伊森,不過還是要小心約瑟夫,這家伙近來有些太安靜了。”
“放心吧,奈德,我處理的很干凈,做個好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