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絹,擦了擦手臂上的口水,再換好衣服整理好床鋪,葉望川離開了房間。
來到外面,葉望川從兜里拿出葉家令牌,聯系了一下葉家的眼線。
“馬鈴薯怎么樣了。”
查看馬鈴薯怎么樣,就是葉望川所說的正事。
畢竟是氣運之子,有可能會出意外。
所以葉望川會在每天的早上中午和晚上分別聯系一次眼線,而且還會不斷確認眼線有沒有被氣運之子感化策反。
“少爺,馬鈴薯一直在鶴宗里學習功法,行俠仗義,沒有遇到過什么特別的東西。”
眼線的回報傳了過來。
葉望川點點頭,將內容記在筆記本中,轉而開始聯系監視詩雅的眼線。
得到詩雅也沒什么動靜的情報后,葉望川聯系了最后一個眼線。
“關于鶴宗、那鶴宗宗主、還有水晶羽毛的男人情報出來了沒。”
片刻后,眼線的消息傳了回來。
“少爺,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那鶴宗和鶴宗宗主沒有任何過往,就是憑空造出來的。
“而且,那些鶴宗的弟子在遠離馬鈴薯后,紛紛都像是呆滯的傀儡一樣,按照著某種指令行動。只有在馬鈴薯附近時,才會表現出豐富的情緒。
“至于那水晶羽毛的男人,我們目前正在等待人手,打算圍毆甲殼宗老祖吳龜逼問它水晶羽毛男人是誰。”
聽到侍從的話后,葉望川點了點頭。
他不斷在筆記本上寫著現有的信息,還開始將自己的幾條猜測給寫上去,將自己以前的猜測劃掉。
大反派又開始了他忙于虛空應對氣運之子的一天了……
……
另一邊。
葉望川的臥室內。
姜佑躺在葉望川的床上,渾身又開始燥熱難受了起來。
貼著葉望川睡覺一晚,雖然睡的很香,但等對方走了反而是更大的空虛。
依然是那個例子,對于想要喝水的軀體,往嘴唇上沾水只能解燃眉之急,等水干掉后,身體只會更加更加渴望喝水。
想要解渴,必須喝水。
簡單地說,不想和葉望川分開。
姜佑喘著粗氣,將自己的臉悶在葉望川枕過的枕頭上了。
但過了一會,她又怕自己的口水把葉望川的枕頭弄臟,于是換個姿勢,改成抱著枕頭。
看著枕頭,姜佑打算想點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
比如……把枕頭想象成自己昨晚抱著的葉望川。
大哥手臂冰涼涼的好舒服。
而且大哥手臂的肌肉很不錯,肯定很有力。
大哥昨晚穿那么薄……
不想還好,越想,身體本能的欲望越強烈,壓制著欲望的姜佑又開始煎熬的顫抖了起來。
“哈……哈……”
……
俗話說的好,有一就有二,一件事一旦做過之后,后面就沒有那么能忍了。
葉望川才離開房間不到半小時,正坐在一個沙發上,捏著下巴思考關于馬鈴薯的事情呢。
就在這時,姜佑走了過來,扯了扯他的衣袖。
感受到衣袖被扯動,葉望川扭頭看去。
“嗯?姜佑,怎么了?”
“大哥……呃……我能坐你旁邊嗎?”
姜佑小心翼翼的說著。
葉望川自然是不會拒絕,點了點頭。
姜佑這才面色一喜,坐到葉望川旁邊晃悠著雙腿。
而葉望川,也將自己剛才寫的筆記本收了起來,拿出昨天從方雀那拿的半成品雀功領域看了起來打發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