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說完也不在乎沈硯舟什么反應,直接關了門。
她決定了,還是搬走幾天吧。
沈硯舟看著無情合上的門,無力的扯了扯唇,“我不開心。”
……
那幾天,許輕宜確實很清靜,沈硯舟沒再找過她,她也出去過,但是都沒碰到他。
這讓她安心不少,看嘛,其實同在一個區也沒那么容易碰到。
時卿周六上午十點過來上課。
那會兒她還睡得迷迷糊糊,“你就到了?”
時卿抿著咖啡,“知道你還在睡,你叫許豬豬挺好……接著睡吧,我吃個早飯,不著急。”
許輕宜起來了,直接去咖啡廳外,隔著玻璃敲了敲。
時卿轉頭,隔著玻璃看到她,勾起嘴角,“馬上。”
他出來的時候給她也帶了一杯咖啡。
許輕宜沒接,“我空腹,不喝。”
時卿稍微皺了一下眉,轉身又給她買兩份點心,這下不用空腹了。
一邊在她邊上滿臉不贊同,“你這不吃早餐的習慣不太好,起來吃完再睡都行,還是要吃一點。”
許輕宜腳步頓了一下。
許沉工傷昏迷之前,時常會這樣嘮叨。
距離上一次許沉命令她必須吃早餐已經過去十年,許沉居然三十二了。
“不好吃?”時卿看她皺眉,問。
許輕宜恍了神,搖搖頭。
兩人穿過馬路,往游泳館方向。
時卿突然輕笑一聲,沖對面的人打招呼:“嗨!”
語調里帶著那么幾分得意。
許輕宜抬頭,看到了幾天沒見的沈硯舟,和他們相對走過來,壓根不理時卿。
當然也沒看她,直接走過去了。
時卿“誒?”了一聲,看了沈硯舟的背影,“他不是喜歡你嗎?”
怎么沒給反應,跟她都不說話的?
許輕宜差點被咖啡嗆到,淡定的瞥了他一眼,“你別胡說八道,讓別人聽見不好。”
時卿眉頭高高的挑著,“難道不是?我找你的時候,哪次他不在?”
那晚他在酒吧面試的時候,老板對他還挺滿意的,就沈硯舟臭著臉,然后老板就把他拒了。
后來他和許輕宜坐在另一邊,沈硯舟可沒少往他們那邊看,那臉冷得都能拿去凍豆腐。
酒店那晚、她下河救人那天,都是。
許輕宜輕描淡寫,“他開修理廠的,我做他家兼職,工作需要。”
時卿挑挑眉,反正無所謂,他都喜歡她,別人眼睛沒瞎肯定也喜歡,她那么優秀。
今天游泳館人比較多,許輕宜帶時卿去的淺水區,只有倆小孩和他們的媽媽在邊上陪著。
時卿身處水深不到他臀線的水位,嬌氣得要死,“不行不行,你快拉我,我要窒息了。”
許輕宜一臉無語,還是把手遞了過去讓他拉著,冷酷的一句:“男人不能說不行。”
時卿一愣,哭喪著臉,“雖然話糙理不糙,但許老師……我真不行……”
邊上的倆小孩和他們媽媽都被逗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