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文那畜生,當初給我和我媽喝的毒藥,是讓許輕宜去買的。”
他沒太大中毒跡象,是因為獲救及時,沒被灌藥。
周晟京都驚得怔了半天。
中間還有這個是在里面?
“那豈不是……你倆現在戀人成仇人了?”
好家伙,周晟京感覺幾分鐘之內看了什么劇本。
“話說回來,許如文這種人說的話,你可以當放屁。”周晟京寬慰了一下。
沈硯舟自顧扯了扯唇角。
“再怎么樣,他們的父女關系是事實,孫女士對許輕宜,不可能毫無芥蒂,其他人更不用說。”
他只想讓她簡單、干凈的跟他生活,而不是面對一些精神內耗的糟事。
“我再繼續查查吧。”周晟京皺著眉,只能這樣。
沈硯舟靠著沙發,仰眸闔眸。
后來又要了一瓶酒,周晟京勸他睡覺,到最后把自己搭進去,只能陪著喝了兩杯,剩下的都被沈硯舟干沒了。
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沈硯舟起不來,周晟京也沒法出門。
弄完早飯,周晟京去喊他,“許輕宜打過電話給你。”
沈硯舟伸手拿過手機。
許輕宜確實打過電話,也發過微信。
沈硯舟點開微信,看到她說已經去山水寶郡了的時候,才一下坐起來。
多半是老太太又叫她過去,她沒能拒絕。
周晟京看著他急急忙忙的起床,隨便洗了一把臉就開車走了。
那會兒十點多,午飯還沒到點兒。
許輕宜到了別墅后,也不方便坐著跟孫瑾、老太太聊天,只能借口打下手躲去廚房。
沒想到孫瑾后面也進了廚房,兩人就聊起來了。
許輕宜問起了許政錫的事。
孫瑾不意外,畢竟她和沈硯舟感情好,沈硯舟肯定和她提過了。
聊了幾句后,許輕宜說:“我們都姓許,還挺有緣分。”
就因為這樣聊著,許輕宜提了一下小時候跟許政錫攀親戚的事。
孫瑾看了看她,順口問了句:“你爸爸叫什么?”
本來許輕宜不想提那個人的名字,但人家既然問了,也就簡單回了三個字。
孫瑾突然就沉默了。
沈硯舟進門的時候,客廳里只有老太太和沈聿橋,他略喘著氣,“她呢?”
老太太看他那樣兒,笑了笑,指向廚房,“未來婆媳看起來挺好相處。”
沈硯舟卻神色凝重,轉腳大步進廚房。
第一眼見到孫女士那個表情的時候,沈硯舟就知道她們大概聊到哪了。
他一把將許輕宜的手腕握過來,把還什么都沒發現的人帶出了廚房,“家里都沒讓你做,來這兒勤快什么,坐著去。”
許輕宜輕輕扯了扯他衣擺,“我坐那兒光發呆,多尷尬?”
“我陪著。”沈硯舟低著聲。
許輕宜抬頭看他,“你跑著來的?”
氣兒還沒喘勻,嘴唇干燥,好像一副剛起來沒多久的樣子。
沈硯舟微微挑眉,“嗯哼,腿太長了,試試跑起來能不能比汽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