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坐不住。
他立即是向許之遠告辭,轉身向著軍營走去。
必須要搞清楚北風城的情況。
倘若當真淪陷,需要通知安北城的守將,讓他早做準備。
望著林楚離開的背影。
許之遠若有所思。
“知州大人,你當真不立即動手?”
錦衣衛千戶走上前來,淡淡詢問道。
在他看來,繼續留下來陪林楚做什么考驗,無異于是增大風險。
“既然這小子已經吃下靈藥。”
錦衣衛千戶繼續道:“那么帶他立即去看陛下,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戰場上出現什么意外,使他受傷亦或者死亡,這罪我們可擔不起。”
許之遠擺擺手道:“高秋,你以為我不知道?”
“可這小子實力不對勁,就算是明竅境對手,他都能夠殺得。”
“你們如果不能一擊即中,不照樣會傷了他?”
“他不知道陛下拿食用靈藥的武者當引子,所以哄騙他去往京都是最合適的辦法。”
高秋扭了扭脖子,放松了一下身體。
“行,知州大人您做主,目前沒事,我們兄弟幾個就先休息了。”
高秋帶人離開。
看著幾名錦衣衛離開的背影,許之遠眼眸閃過一絲厭惡。
錦衣衛聽命于陛下,向來傲氣,使喚起來,還是沒那么得心應手的。
林楚一到軍營,就派宇文戈帶人去打探北風城的情報。
四日后。
宇文戈灰頭土臉的帶人趕回城中。
其中還少了幾人,看來是遭受到了戰斗。
“林大人!”
宇文戈喘氣著,臉色很是難看:“您預計的不錯,北風城的確失守了。”
“屬下折返回來時,特地往安北城投了消息,想必他們會立即行動。”
林楚面露沉吟。
局勢不妙啊!
“林大人,我們得早做打算!”朱聰德也是感覺到不妙。
“嗯。”
林楚頷首道:“北風城去安北府路途上,沒有任何險阻,安北府守將很難做。”
王胥問道:“糧草重要,安北府內駐軍有數萬人,分兵增援我們或者庸城,豈非可行?”
林楚搖頭道:“如今,安北城成為前線,守將定會認為此刻分兵,會給平天教逐個擊破的可能。”
“最大的可能,安北城會去庸縣調糧,憑借安北城兵多城堅,防守到朝廷派兵馳援。”
“這也意味著.......”
林楚眼眸里露出一抹無奈的神情。
眾人都明白過來林楚的意思。
“安北城不會再管其他縣城的死活!”
朱聰德的聲音傳出。
營帳內的氣氛很沉重。
那防守還有什么意義?
這話在每個人的心里浮起。
但沒人敢說什么。
因為他們都知道,林楚之所以來陽春縣,就是因為總督的考驗。
這就是意義!
可難道為了一個考驗,讓城內所有將士去死么?
林楚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時。
莊玉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林大人,大事不好!”
莊玉連忙道:“有一伙平天教小股部隊,正在追殺咱們的人。”
咱們的人?
目前陽春縣除了斥候外,沒有派人外出。
那么答案很明顯。
“是馬非回來了。”
林楚一抬手,王胥立馬從武器架上取下靈寶海心槍,遞給林楚。
“對方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