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回頭看了看這般兄弟,見大家都沒有再繼續鬧的意愿了,便沖榮璽喊了一聲,“我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了,要是敢騙我們,我們還會來找你的!”
說完,他帶著那幫兄弟走了。
喊警察來的是白斐,不過又等了一會兒,警察才過來,畢竟這里是郊外。
蕭京川說是誤會,并且不想追究,警察也就登記了一下就離開了。
“呀,你這兒流血了。”白斐看榮璽左臉下頜骨那兒被抓了一道,忙上前查看,“肉皮都給撓下來了,肯定會留疤的。”
榮璽好笑,“留就留了,沒什么。”
“可這張完美的臉就不完美了啊,多可惜。”
榮璽嘴角抽了抽,“如果你實在覺得可惜,那回頭給我買點祛疤的藥膏吧。”
“憑什么是我給你買?”
“那我這張臉不是給你看的么。”
白斐哼了哼,“長得好看的多了去,我也不一定非看你。”
兩人就辯論起來了,而蕭京川頂著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頗有些無語。
“所以你們來找我只是為了當著我的面秀恩愛?”
“這可不叫秀恩愛,這……”白斐想解釋,但又想到他們來找蕭京川是有急事的,“不說這個,榮卉出事了,你得跟我們去一趟瑞士。”
蕭京川一聽這話,忙焦急的問榮卉出什么事了。
白斐簡單跟他說了一下,然后讓他趕緊回宿舍拿護照。
“我是有護照,可簽證怎么辦?”
榮璽要他只管拿護照,簽證的事,他來搞定。
他們先坐高鐵去北城,在北城搞定了簽證,他們立即出發日內瓦。
做了十幾個小時,終于在日內瓦落地。榮璽剛下飛機,他之前托的劇組的朋友給他發來一個地址。
他們找到榮卉了,并給她安排住進了這個酒店。
細問才得知,原來榮卉確實遇到了麻煩,還是因為那間咖啡館,咖啡館的主人想賣掉,但因為出了榮卉這檔子事,暫時不能賣。咖啡館主人的兒子急用錢,于是私下找到榮卉,想把咖啡館再賣給榮卉。
榮卉已經吃過一次虧了,肯定不能一個坑摔兩次,所以拒絕了。
那家兒子挺渾的,故意騎著摩托車撞榮卉,沒有撞傷她,但把她手機給壓壞了。又在她臨時租住的地方搗亂,榮卉帶著女兒也不敢回去。
好在她聯系了大使館,他們在大使館的幫助下找到了榮卉。
得知榮卉沒事,他們三人先松了口氣。
按著地址,他們來到榮卉住的酒店。
上樓的時候,榮璽故意拉了白斐一下,對已經上了電梯的蕭京川說:“你先上去,我們有事去辦,等會兒回來。”
不等蕭京川說什么,榮璽拉著白斐忙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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