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般配呀。
顧承淮察覺到兩道視線,深幽的冷眸看過來,犀利如刀。
李芬感覺身體一僵,拉上后知后覺的王菊趕緊跑。
“芬姐,跑什么啊?”王菊不情愿地聲音響起。
“……”小姑娘家家的,咋鈍感十足。
那邊。
“顧承淮,真的是你回來了?!”林昭仍是感覺恍惚。
“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提前告訴我。”
顧承淮看著她,黑眸倒映出媳婦兒的身影,用低沉的聲音說:“原本要告訴你,你掛電話掛那么快,沒來得及。”
林昭仰頭看著青年,比他低一個頭,氣勢卻比他高出一大截。
“什么意思?才剛見面,你就怪我。”她出言責備,聲線清脆。
用纖細漂亮的手指輕輕戳顧承淮的胸口,哼聲:“顧承淮,求我嫁給你的時候你咋說的?”
“你說要一輩子對我好,會把我放在心尖,不會惹我生氣,現在你怎么做的?才結婚幾年你就忘了是不是……”
顧承淮聽著這一聲聲責備,不見生氣,嘴角抑制不住地勾出笑。
“我的錯。”沉金冷玉的嗓音被溫柔裹覆。
“沒怪你,是我沒說,想給你一個驚喜。”他耐心道。
林昭瞬間被哄好,嘴角翹起。
“崽他爹,不然你掐我一下,我總覺得在做夢啊。”
顧承淮笑著遞上自己的手,不疾不徐地說:“咬我。”
他的手骨節分明,細細長長,好看的讓林昭多出個手控的毛病。
她拉下青年的手,與自己的十指相扣,低頭看一眼,眼眸彎成月牙。
說話語氣卻不怎么好。
“我咬你干什么,我又不是陸寶珍。”
顧承淮反手握住林昭的手,牽著她往前走,“陸寶珍是誰?”
“陸一舟的親閨女,你忘了?”林昭側頭看他。
“嗯,沒什么印象,她怎么了?”顧承淮從不記無關緊要的人,他的世界里,昭昭第一重要,再之后是四個崽。
“她咬二崽,把二崽的手咬出碗大的牙印。”林昭氣哼哼地說。
顧承淮險些笑出聲。
碗大的牙印。
如果他沒記錯,陸家那小丫頭還沒雙胞胎大,嘴得多大,才能咬出碗大的包。
真可愛啊。
被媳婦兒可愛出戀愛腦的年輕軍官一本正經地應和,“確實過分了!”
“是吧是吧。”林昭迭聲道,眼里流露出擔心,“我真怕二崽手上的疤消不去。”
顧承淮沉穩安撫,“二崽是男娃,有個疤沒……”
那個“事”字還沒說出來,被林昭皺眉的表情控在原地。
“你不懂。”她嘆聲道。
疤不是重點,重點是陸寶珍咬出的疤,林昭怕因為那個疤讓二崽長出戀愛腦。
唉。
顧承淮沒再說什么,他確實不懂。
想起昭昭腦袋受過傷,停下腳步,捧住她的臉認真打量。
“你的頭怎么樣?傷在哪里?”他神情專注,黑眸滿是溫色。
林昭虛虛指了下額頭的地方,滿臉委屈,“這里這里,我被砸出個碗大的包,直接暈了過去。你知道更過分的是什么嗎,你妹妹她把我砸暈后,她跑了!她就那么跑了!”
“要不是大崽二崽,等你再回來你就成鰥夫了,還能順便吃我的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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