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清純絕色的臉頰湊到了江源身前。
江源輕輕搖頭,盯著這張清純面孔,猶豫著問道:“你是誰?”
“我好像叫女媧,你呢?”女媧腦袋微歪,瞧著江源,好奇的問道。
“女媧?”江源強忍震撼,如實說道,“我叫江源,來自外面。”
“外面?你是從哪來的?”女媧一臉好奇。
“我伸手摸了摸畫卷,就進來了。”江源沒有隱瞞,眼前女子要真是女媧的話,那此刻任何的隱瞞,在之后可能都會成為隱患。
面對女媧,唯有真誠,才是正道。
“畫卷?”女媧想了想,問道,“是不是叫做山河社稷圖?”
“是。”江源點頭,“這里確實就是山河社稷圖當中。”
山河社稷圖,即是江山社稷圖。
“你是第二個進來的。”女媧瞧著江源,“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第二個?”江源詫異,面上不動聲色的問道,“什么事?”
“既然進來了,就不要離開了。”女媧眼巴巴的看著江源。
江源沒直接回答,而是好奇問道:“怎么?第一個進來的,離開了?”
“是啊。”女媧嘆氣,“離開好久好久了。”
“第一個進來的,叫什么?為什么會離開?”江源又問道。
“他說她姓楊,讓我叫他二郎。”女媧說道,“他說他該離開了,然后就離開了。”
“又是二郎?”江源眉梢輕挑,發現自己最近和二郎的緣分有點深啊。
得了二郎的射日神弓,外加不滅經;在百花園牡丹那里也聽到了二郎的名,此刻在這江山社稷圖里,又聽到女媧提到了二郎。
這甚至,讓江源生出一種,正在重走二郎路的錯覺。
“他是自己離開的?”江源好奇問道。
“你這問的好奇怪啊,他是自己來的,自然要自己離開啊。”女媧吐槽。
江源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好像不想讓他走,他為什么沒有帶著你一起走…”
“我不能離開這里啊。”女媧說道,“我只能待在山河社稷圖里。”
“為什么?”江源問道。
女媧瞧著江源,“你能生孩子嗎?”
江源一怔,猶豫一瞬,沒有說騷話,而是坦誠說道:“我是男人,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我是女媧,所以我不能離開這里。”女媧嘆氣道。
江源頓了頓,沒有再問為什么,不然眼前這女媧,肯定會先問一句‘男人為什么不能生孩子’。
“這里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江源打量左右,轉身看向前方郁郁蔥蔥的巨山。
“你想象中的這里,是什么模樣?”女媧問道。
江源沉吟道:“既然是叫山河社稷圖,那應該要有連綿不絕的山,和奔騰不息的大河才對嘛。”
“你把眼睛閉上。”女媧說道。
江源心中一動,閉上雙眼。
“好了,睜開吧。”女媧的聲音響起。
江源睜開眼,原本身前的巨山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奔騰的大河,大河對面,蔥蔥群山,連綿起伏。
“這里的一切,都能隨你心意改變?”江源看向女媧,猜測問道。
“算是吧。”女媧點點頭,“但我不能控制后面,只能控制前面這一片地方。”
“那…二郎來這里,他都做了什么?”江源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