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與君麻呂站在船尾的甲板上許久,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瑣事。
最終,白準備離開了。
“我要睡覺,你呢?”她向君麻呂問道。
君麻呂嘆息一聲,“甲板下面太吵,我睡不著,想在這里再呆一會兒。”
白點了點頭,她獨自離開了。
君麻呂一個人站在船尾的甲板上,他望著海上的明月,感受著冰冷刺骨的海風,身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這種濕冷的感覺,比冬天下雪時,還要寒冷。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么回事,君麻呂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子。
突然,他感覺身后有人影靠近。
君麻呂留回頭一看,竟然還是白。
“你怎么又回來了?”他不解的問道。
白猶豫了一會兒,然后開口說:“甲板上的船艙有六間臥室,霧谷熏小姐、再不斬先生、船長、舵手,還有你們輝夜一族的族長各占一間,最后還有一間,再不斬先生留給了我……”
“那臥室雖然狹小,但既干凈又安靜,是個舒適的小房間,你如果困了的話,可以去那里睡。”白對君麻呂說道。
“那你呢?”君麻呂問。
白回答:“我去甲板下面睡……以前的時候,我曾經流浪了一段時間,經常露宿街頭,所以早就習慣了。”
君麻呂沉吟片刻。
他曾經被關在地牢里,雖然環境也不怎么樣,但總體來說,待遇還是要比白好一點。
可以想象,有一段時間,白確實吃了很多苦。
難怪在遇到再不斬之前,她會那樣的悲觀。
君麻呂從思緒中回到眼前,他看向白,“我沒猜錯的話……白應該是個男孩子吧?”他用疑問的口氣詢問。
雖然原著中,明確表示白就是男孩,但是君麻呂每次見到白的時候,又總覺得她有點不像男孩。
“嗯,我的確是男孩子。”白自己承認道。
君麻呂放下心來,“既然都是男孩子,那么睡在一起也不要緊吧。”
“我……我不太習慣……”白吞吞吐吐。
君麻呂用不解的目光看向白,因為對方低著頭,所以他看不大清楚對方的表情。
“好吧,我們一起……”白不再拒絕。
就這樣,君麻呂和白走進了船艙的小臥室。
進入小臥室之后,君麻呂才發現,正如白先前所說的那樣。
房間非常狹小,大約只有五六平,勉強放了一張小床,幾乎連落腳的地都沒有。
但房間勝在整潔,沒有任何異味,更重要的是,不會像甲板下面那樣嘈雜混亂。
白和君麻呂,兩人相繼躺下。
君麻呂感覺很困,剛躺下就感覺眼皮在打架。
不到三分鐘,他便進入了睡眠之中。
這一覺睡得很好,君麻呂也沒有再聽到奇怪的聲音。
不知不覺,一覺睡到天亮。
君麻呂起身,他揉了揉眼睛。
再看看身旁,白已經不在小房間內。
君麻呂也沒有多想,他起床從小房間內走道船艙之外。
這一日,天氣不是很好。
看不見太陽,而且海上的霧很大。
偶爾有海鳥從頭頂上飛過,嘴里銜著魚,顯得志得意滿。
君麻呂再次走到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