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術組的人不再追擊敵方潰敗士兵,他們圍攏在君麻呂的身旁,凝望著對面緩緩逼近的3萬敵軍。
不知覺間,三萬敵軍已然靠近。
平田之子一馬當先,剛才還是落荒而逃,現在似乎又滿血復活。
他看見君麻呂的通靈獸消失,以為君麻呂已然力竭,于是便越發的囂張起來。
“新撰組,我要用你們的鮮血,祭奠亡父!”
言罷,他伸手一揮,下令后方部隊圍攻。
君麻呂頓時犯了難,眼前這3萬敵軍士氣高昂,而且人數也比剛才翻了三倍,剛才能用的手段基本用的差不多了,現在一時半會兒竟找不到應對之策。
就在君麻呂躊躇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敵軍部隊沒有按照平田之子的命令去行動。
大部隊沒有動,只走上前數十個精壯的士兵。
君麻呂真納悶,沒想到那些精壯的士兵開始動手了。
并不是對君麻呂動手,而是對平田之子動手。
君麻呂疑惑不解,平田之子更是莫名其妙。
他扭頭看了看那些精壯的士兵,大聲怒吼道:“你們這些混蛋,在做什么!敵人在對面,你們幫我干嘛?”
平田之子怒罵間,他已經被那些精壯的士兵五花大綁起來。
這個時候,一名金甲將軍策馬上前。
他沒有理會平田之子,還是向君麻呂問道:“請問,你們是新撰組的人嗎?”
君麻呂并不認識金甲將軍,但看樣子對方似乎也不是敵人,“沒錯!”
“那太好了!”金甲將軍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我是受真義社的委托,前來支援你們的。”
君麻呂覺得有點迷。
他這邊才剛剛跟平田之子開戰,連佐藤軍都沒有來得及支援,這真義社又是從何得知?
再者,新撰組接受真義社的委托,大家各取所需,這一說實在沒有必要這樣袒護新撰組,因為這樣做反而會使君麻呂感到居心叵測。
“你們打算如何處置平田之子?”君麻呂問道。
“平田將軍曾經是我的朋友,雖然我受真義社委托,但我也有義務保護朋友的兒子。”金甲將軍倒是很坦誠。
君麻呂從金甲將軍的話中得到三個情報。
第1個,對方說話還算坦誠,應該不存在欺詐。
第2個,這金甲將軍應該也是附近的軍閥。
第3個,平田之子雖然現在被金甲將軍捆綁,但實際上是金甲將軍對平田之子的保護手段。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咱們就此別過吧。”
君麻呂與金甲將軍并不相熟,因此他跟對方沒有太多的話要說。
“真義社的人正在趕來這里的路上,他們委托我保護你們,所以我可以一路相送,直到你們平安為止。”
“不必了。”君麻呂直接拒絕,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相信一個不相熟的人,“咱們各走各的吧!”
金甲將軍似乎猜到君麻呂會這樣說,“既然如此,那么我們便告辭了!”
金甲將軍到時也很有個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毫不含糊。
君麻呂站在原地,他一直等著金甲將軍的兵士從地平線消失,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看樣子對方確實沒有惡意。
雖然大致摸清了對方的意圖,但君麻呂也沒有完全掉以輕心。
“寺!”他輕喚了一聲。
寺馬上從體術組中走了出來,“君麻呂老大!我知道要做什么!”他似乎完全猜透了君麻呂的心思。
君麻呂有些訝異,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寺,“你說說看。”
“兩件事,第一件事是跟那個金甲將軍有關,第二件事是跟平田之子有關。”寺輕描淡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