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難民們紛紛從帳篷中出來,經過一夜的西風吹拂,周圍的尸血味也消散了許多。
寺從西邊回來,他帶回了兩個情報。
第1個情報,金甲將軍已經帶著他的士兵回到了自己的駐地。
第2個情報,平田之子已經被某個不知名的武士,用非常隱蔽的手段殺死了。
君麻呂聽后點了點頭,他讓寺先下去休息。
這件事情,寺做的不錯。
所謂的不知名武士,顯然就是寺佯裝的。
之所以要殺死平田之子,是因為君麻呂不想留下禍根。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君麻呂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放過一個對他心懷惡意的敵人茍活于世。
寺退下之后,荒咬也從南面趕回來。
和寺一樣,荒咬作為體術組的組長,也是君麻呂的得力助手。
荒咬同樣帶回來一個消息。
他在南方的路上確實碰到了真義社的人,而且還不是真義社的普通成員。
“是真義社包括圣女在內的所有核心成員,大約有1000人左右,他們說有要緊事,是沖著新撰組來的,具體是什么要緊事,我問他們,而他們卻沒有明說。”荒咬匯報道。
收到荒咬的情報之后,君麻呂下令難民團起營拔寨。
也不管真義社搞什么名堂,他直接帶著隊伍向南邊行進。
沒走多久,便在半路上與真義社的人相遇了。
就像荒咬之前匯報的那樣,真義社來到大約有1000人。
他們的穿戴都非常統一,遠遠望去,最中間還有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孩,那女孩戴著面紗,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君麻呂能猜測出來,那應該就是真義社的圣女。
除了圣女穿著白色的衣服,真義社的其他人,全都穿著統一的黑色禮服。
就在君麻呂觀察著真義社的時候,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少年走了出來。
那個少年年齡與荒咬差不多大,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
不過與荒咬所不同的是,那個男孩有著一頭金黃色的頭發,臉龐看起來白皙干凈,給人的感覺也是比較溫和。
難民團的隊伍暫停了下來,君麻呂朝著那個金發男孩迎了過去。
金發男孩走到新馬的面前,“您應該就是君麻呂大人吧?”
他的稱呼有些微妙。
“大人”這個敬詞,君麻呂很少聽到,更何況對方是勢力不亞于新撰組的真義社。
君麻呂雖然心里感到好奇,但他還是默然的點了點頭。
金發少年禮貌性的笑了笑,“您果然跟描述中的一模一樣,所以我才能一眼認出您。”
君麻呂指了指身后的難民團,“這是真義社曾經下達的請原委托任務,目前我們營救了大約450名難民。”
“辛苦了!”金發少年順的君麻呂所指,他向難民團看了一眼,“稍后會有人交接的……其實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找您。”
“看出來了,連真義社的圣女都出動了,應該不是什么小事情。”
“您說的沒錯,這是圣女大人的命令,請您跟我過來一下。”金發少年擺出請的手勢。
君麻呂再次點了點頭,“前面帶路吧。”
金發少年恭敬的在前面帶路,君麻呂緊隨其后。
兩人所過之處,那些穿著黑色禮服的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現場儀式感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