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暗呼了一口氣,“看來水木這枚棋子,以后也能派上用場了。”他心中如此感慨。
“火影大人,護送秘密文件的任務,是三人一組的行動,我們只回來了兩個人,隊長他……”君麻呂表現出一臉悲痛之色。
日斬轉身看一下病房的窗外,“已經找到他的尸體了……在你昏迷的時候,他的尸體已經被親屬下葬了,雖然如此,但是他的名字會永遠刻慰靈碑之上。”
……
之后,日斬又簡單的聊了一會,然后離開了木葉醫院。
翌日,日斬坐在火影辦公室,他看著水晶球。
只見一名年白發忍者站在慰靈碑前。
慰靈碑之下,還放著一束鮮花。
日斬吐了一口煙,“是卡卡西啊,還沒有忘記以前發生的事。”他的語氣顯得有幾分酸楚。
卡卡西之后,又來了一位戴著套頭帽忍者,那邊忍者手中同樣捧著一束鮮花。
日斬仔細看了看那個帶著套頭帽的忍者,“水木也來了!”他想起了昨天在木葉醫院跟水木的談話。
水木是跟伊魯卡同一期的忍者,在過去,無論各個方面,他都要比伊魯卡更加優秀。
然而,猿飛日斬去關注伊魯卡更多一點,因為那個時候,他覺得,伊魯卡的身上燃燒著火之意志。
所以,雖然水木在各個方面都比伊魯卡優秀,但是日斬卻更加刻意的去培養伊魯卡。
直至昨天,他才發現,原來水木也已經成長了為一名優秀的忍者。
其人以頑強的精神,在敵人的重重包圍之下,不但很好的完成了任務,而且還不惜性命救助陷入危難的同伴,在日斬的心中,只有這樣的忍者,才配稱之為真正的忍者。
另一邊,木葉的慰靈碑前。
卡卡西陷入沉思,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后站了一個人。
他的腦海中不斷出現兩個鏡頭,一個鏡頭是,帶土舍命將他救出,并將剛剛覺醒的寫輪眼送給了他。
而另外一個鏡頭就是,琳撞在他的身上,死在他的雷切之下。
這么多年過去,這件事情,一直如同噩夢一般,纏繞著卡卡西。
每當他半夜驚醒的時候,都會跑到水龍頭前,打開水龍頭,不斷沖洗著自己的右手。
雖然右手上什么都沒有,但他卻一直覺得,同伴的鮮血,一直沾染在他的右手之上,無論他如何沖洗,都洗不干凈這份罪孽。
當卡卡西從悲痛的沉思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身后站了一個人。
“哦!抱歉!”卡卡西連忙讓出了一個位置。
君麻呂上前一步,他以水木之身,將手中的那束鮮花,也放在慰靈碑之下。
與卡卡西剛才放置的那束花,并排擺放。
卡卡西沒有多說什么,他獨自離開了,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君麻呂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他知道,卡卡西一直有個心結。
在帶領第七班之前,他整個人也一直處于灰暗和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