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之連并沒有被顧宇軒的話語所打動,他依舊用那萬年不化的冰冷眼神看了一眼顧宇軒,然后緩緩地攙扶著欄桿站了起來,對著顧宇軒說道:
“其實,你要是不懂說話,可以不說,沒必要沒話找話說。”
聽到這句話,顧宇軒無奈地攤了攤手,笑著說道:
“其實你也不錯,至少像現在夏天可以解解暑。”
陳之連聽了這話,眉頭微微一皺,語氣變得更加冷漠:
“我說了!顧宇軒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如果你那么喜歡色欲陳之連,我還是可以想辦法把他弄回來的。”
說完,陳之連繼續以那副面癱臉看著顧宇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就像一潭死水。
“靠北!”顧宇軒聽到這話,不禁嚇了一跳。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陳之連,心中暗自嘀咕的疑惑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可是用了大量的金錢在狗系統那里兌換了丹藥,可這個意思是色欲陳之連竟然還能死灰復燃嗎?難道老子的錢都打水漂了嗎?那豈不是意味著老子的夏淺淺仍然處于危險之中?”
“該死的!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不直接把陳之連給干掉算了。不過……這樣似乎也不妥當,畢竟陳之連也是自己的朋友啊。還是先問個清楚再說吧!”
于是,顧宇軒難得地收起了嬉皮笑臉,神情嚴肅地問道:
“陳之連,你剛才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即便我花費了如此巨大的代價將你這個面癱貨帶回來,那個色欲陳之連那家伙依然沒有徹底消失?”
陳之連的眼神銳利如鷹隼,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瞬間察覺到了顧宇軒眼中那稍縱即逝的殺意,但他卻面不改色,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冰冷的語氣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嘗試的變成色欲陳之連,做他所做的事情啊。”
顧宇軒瞪大了眼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靠北!這家伙怎么回事?陳之連這個向來不茍言笑、表情冷淡得像塊萬年冰川的家伙,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如此嚴肅一本正經地胡言亂語?
“別別別!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居然連你這個面癱臉也學會開玩笑了?”
顧宇軒手忙腳亂地解釋著,臉上滿是驚訝和疑惑。
然而,陳之連并沒有因為顧宇軒的反應而改變態度,他的聲音依然平靜如水:
“你是不是忘了,那個色欲陳之連雖然已經消失了,但是他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還是刻在我的腦海里的。”
靠北!也對!這也很難不變,畢竟現在等于在母胎單身的陳之連腦袋里強加上一段他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這就像是讓一個從未嘗過糖果滋味的孩子突然擁有了一整座糖果屋,那種沖擊和不真實感簡直無法形容。
“好了!說正事!卡絲你準備怎么處理,剛剛色欲陳之連可是說要解決了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