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關:神界飛揚跋扈的高傲公主x陰暗卑微的少年奴隸】
【通關條件:取得神權王仗,并輔佐公主登基】
云義是大神國最低賤的奴隸,從小父母雙亡,六親俱滅。
神官看中他的異族血統,在他五歲時,將他丟進千仞閣,通過熬鷹訓練,將之訓練成為一名冷酷合格的殺手。
這日,三月三,春暖花開,也是神女殿下的十八歲生辰。
他被打包送給了殿下。
做貼身護衛,還是做男寵,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切要以殿下為重,殿下要他生他便生,殿下要他死他便死,殿下的一切命令他都不得違抗。
云義不屑,云義難過。
但是因為服下伺主蠱,他不得不束手就擒。
神殿上,身著茜色流仙裙綴滿瓔珞流蘇的少女,斜倚在繡錦玉榻上。
兩條光裸細長的腿,懶懶地搭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玉骨纖纖的手指執著一杯金盞。
酒水傾濺,落在少女艷紅水潤的嘴唇上。
舔唇的動作,將額上赤紅的火焰花鈿,襯得越加明艷逼人。
她抬頭,輕懶地看向剛剛跪進來的男子,扯唇一笑,美得動人心魄,
“新來的?來,抬起頭來,讓本宮看看。”
跪著的少年緩緩抬頭,一頭銀發似雪垂落,鋒銳俊美的臉線,完美得無可挑剔,像是一頭孤傲冷絕的狼獸。
少女滿意地笑了笑,輕輕一腳將面前的男人踢開,
“看來這一次,神官大人送禮送到了本宮的心坎上。”
被踹開的男人爬著倒退出殿,云義頂替了他的位置。
少女伸出手,晃了晃侍女剛倒的酒盞,問他:“叫什么名字?”
“云、云義。”
清冷淡漠的聲線,卻因少女纖細如玉的腳趾踩在喉結上,而微微發顫。
這般動作,他被逼的不得不仰起修長白皙的頸項。
像一只折了翅的天鵝,只能迷蒙著眼,將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交由主人任意玩~弄。
這般侮辱,輕佻,踐踏他人格的動作,他本該厭惡才對,可喉嚨卻為何莫名的干癢……
“云義~”
少女的腳緩緩劃至他胸口,用腳趾剝開死士貫穿的勁裝,先是布帛粗糙的黑色外衫,再是純白透光的紗衣,最后是貼身的麟紋軟甲。
“我聽說,你是千仞閣最厲害的殺手,連前任國師都是被你殺的呢~”
少女的聲音繞著彎,帶著狎戲之感,勾人又魅惑。
“殺人時,握刀那么穩。”
玲瓏玉雪的腳掌貼在他的胸膛,足尖帶了淡淡的粉,輕輕碾過他心臟的位置,她輕笑,
“怎么這個時候,心、卻跳得這么快?”
一顰一笑,像個魅惑眾生的妖精。
聽到他的喘息,她笑得更惡劣了些,“本宮很懷疑啊,你這樣還能替本宮殺人嗎?”
腳尖勾磨著,緩緩往下,惡意地碾過男人胸腹上壁壘森嚴的肌塊陣列,感受著他因為呼吸起伏而微顫的柔韌肌膚。
呼吸之間,冷白剔透的腹部,因她的劃過而驟然緊繃。
隆起的皮肉甚至薄得能窺見底下輕輕搏動的虬結筋脈,野性、嶙峋,充滿了原始的侵略美感。
讓人不禁聯想,這樣的公狗腰要是動起來,該具備怎樣精悍的力量。
她能感到他漸漸發燙的溫度,卻在挑逗過三角區域后,便不再繼續。
而是拈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吞下侍女剝的一顆葡萄,懶洋洋地說:
“又不是啞了,怎得不回答本宮?”
跪著的少年,已被她逗弄得耳頸通紅。
衣衫凌亂,半落不落,松垮垮地扯在腰間,與銀白圣潔的雪發形成鮮明的對比。
“奴……”清冽的嗓音變得沙啞,就這般跪著伏身行禮,“可以為公主殺人。”
“咣當~”酒盞似乎不小心落了地,沿著細白的腿彎,濺在如玉的腳上。
“本宮倒有一件事,比殺人更重要。”
殿內擺放著造型別致的獸鼎香爐,兩股縹緲的煙靄從中盤旋升起,徐徐的夜風,將素紗做的九重帷幔掀起,女子頭上的步搖殘影微晃。
她緩緩直起身,微冷的指尖擦過他唇角,帶起令人顫栗的酥意。
被酒水濕濡的紗裙,薄薄地貼在豐白細膩的腿肉上,她聲音高傲地帶了些許命令的嬌嗔,像呵出的氣霧,吹進了耳朵里:
“被酒水弄臟了。”
他垂眸,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可一低頭,那豐潤細白的腿就擱在眼前亂晃。
呼吸不再像以前一樣平靜。
他閉上了眼,細密纖長的眼睫輕垂,如落了雪的柔嫩枝梢,根根分明,以極其緩慢的姿態微微顫動。
白如冰雪的臉,像是新淬的刀刃,在月下泛出冷冽的銀輝,仿佛刻刀劈削而成的俊美,銀色的長發卻格外柔軟,籠罩在裊裊的煙霧中,純凈得不染塵埃,也更想讓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