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他明明是假意歸順這個女人,等哪天解了蠱,就要一刀把她給殺了以泄心頭之恨的,怎會因為她一句不好的話,就這么難過?
他不說話,垂了耳尖,嘗試著替她揉按起肩背來。
“沒吃飯啊,重一點。”
少女不滿地嘟囔,聲音酥得軟人心骨。
他依她所說,加重了些力道,她又驚呼起來:
“這么用力,你是想謀害本宮?”
他又盡量放松了些,她這才哼唧唧地滿意,又說:
“別只按哪里,其他地方也幫本宮按按。”
他依言行事,從肩背按到了腰,又從腰按到了前面。
她卻軟著聲,說:“不行……”
他頭一次沒有聽從命令。
而是暗著眸色,輕柔了手法,轉著圈的,反復推捏著地替她排憂解難。
她顯然也是喜歡的。
連瞳孔都渙散,又令他俯身來伺候。
~
自此后,云義便成了神女殿下身邊最受寵的紅人。
沒事的時候,替她殺殺人,有事的時候,被她按在床上擼尾巴摸耳朵,摸著摸著,起了火,還要他用唇齒侍奉。
她倒是舒服極了。
他卻被她挑逗得欲火焚身,而不得疏解,人都快憋出陰郁來。
偶爾她心情好了,用手獎勵他一次,他也跟上了天似的。
他幫她殺人,鏟除奸佞,做她手里的刀,看著她一步步走上最高的位置。
卻在無人時,對她流露出最柔軟脆弱的一面,任她搓扁揉圓而不反抗。
他是溫順的,對外如冷面閻羅,對她卻收起所有的獠牙爪趾,溫柔順從。
被逼得狠了,也只是輕輕咬咬她的指尖,紅著眼,可憐兮兮地低喘叫喚,渴求他的殿下,能對他憐憫些許。
以往要殺她的想法,早就不知道扔去了哪個爪哇國。
直到……
他的殿下宣布,要遴選夫侍進宮。
他謀了反,奪了那根象征神權的王杖,將她囚禁在了內宮。
少女的四肢,皆被綁縛在紅色的軟綢上,雪白的肌膚被勒出鮮明的紅痕。
她憤怒地喝喊:“云義!你竟敢背叛孤?”
他傾覆下來,將她輕輕攬抱在懷里,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殿下,喜歡養鷹犬,就要承受鷹犬可能帶來的反噬,不是嗎?”
十指緊扣,指根相嵌,他將她壓在身下,做了一件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
從發絲開始,一直吻到腳,幾乎將她全身都親吮了一遍。
逼得她紅了眼,破口大罵時,又拎出一只銀色的腳鏈系在細細的腳踝上,聽著那泠泠的鈴聲,看著那被縛住輕晃的小腳。
沒有忍住。
將之分開。
送入了一只似鈴非鈴的法器,直至最深處。
聽著她變了調的聲音,將自己的尾巴甩到她唇邊,嘴角挑起一縷似邪非邪的笑,
“殿下若難受的話,就咬臣的尾巴吧,反正以前也咬習慣了,這一次,可以咬狠一點,咬痛一點。”
“因為這一次,臣可能會有點過分。”
他隔著柔軟的肚子,將法器催動的更厲害。
然后在她受不了的剎那,吻上她的唇……
這一夜,他終于擁有了他的天上月,他的一切,他的殿下,他的神女。
“咔嚓~”
天光碎裂,幻境轉換,云義恢復所有記憶。
臉上的紅潤還沒褪去,想起在幻境里自己曾干的一切,嘴角笑容一滯,兩眼一翻,差點沒直接氣厥過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