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們裘老板是子承父業的最好代表,那么這位張老板就是白手起家的代名詞。
其實這張老板本來是出身于當地的張家,這個家族也是相當相當富貴、有名氣的一個家族。
張家甚至出資送張老板出洋留過學,可見家族的財力還是相當雄厚的。
只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這張老板留洋回來沒多久,就登報同張家斷絕關系。
有小道消息說,是張家想讓這位張老板代表張家去聯姻,至于真正的事實如何,倒沒人有個定論,張家的人也對此閉口不談。
從那之后,張老板就同張家斷了關系,靠自個在城里闖出了一片天來,發展到現在,這位張老板在餐飲上的產業,幾乎到了能夠壟斷的地位。
城中心酒樓的上座都是需要提前預定的,想要吃到頂尖的好菜,哪怕你再有錢,都得乖乖排隊。
基本上城里的體面人,都以穿裘家鋪子的衣裳、吃上張老板飯點的菜為吹噓的資本。
這樣的大佬,說出有事找她幫忙的承諾,真可謂是千金難求了。
張曼婉似乎不覺得自己說出了什么叫人驚奇的話,云岫也很淡然的樣子。
云岫是完全沒想過要找張曼婉幫忙的,所以他壓根不覺得有什么。
這樣倒是顯得管事有點沒見過世面的感覺了。
與此同時,管事在內心對云岫的評價又高了一層。
男妻歸男妻,辦事卻帶著股裘家人的氣度,怎么說夫人都是可以的。
張曼婉同云岫說完話后,就擺了擺手起身離開了。
掐著細腰的旗袍展現出她曼妙的身姿,自在的背影被涂著紅寇的指甲點綴,看起來瀟灑不已。
駱梨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云岫站在一旁,他只知道張曼婉有點生駱梨的氣,卻不是很清楚張曼婉在生什么氣,駱梨自己卻是知道的。
她看著這男人陪同著張老板,以為是張老板找的男寵,既然都當成是男寵了,要男寵的使用權,當然是和“主人”說話。
然而令駱梨沒想到的是,云岫并不是張曼婉的男寵,而是裘家鋪子的員工,這樣一看,剛剛那番話就有些侮辱人的意思了。
云岫雖然沒有生氣,但她挨了張曼婉的冷言冷語,總是感覺臉上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此刻一點都拉不下臉來同云岫說好話。
正如張曼婉所評價的,駱梨就是很好面子的姑娘。
她看到云岫和張曼婉走在一起,能夠吸引大家的注目,于是也想要云岫陪著逛,在提出要求后被張曼婉這樣的大佬下了面子,雖不敢反駁張曼婉,但也不愿拉下臉向云岫道歉,或者再提出要云岫陪自己逛。
對于這些暗含的意思一無所知的云岫仍舊好脾氣的問駱梨,“小姐,還需要我陪您逛嗎?”
駱梨很是驚愕,沒想到云岫這么大度,這個男人也太好脾氣了點吧?這出去不得被別人欺負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