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習慣的把胳膊搭在旁邊的空椅子上,宋祈眠走過去坐在他旁邊,邊走邊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幾天沒見,再次看到宋祈眠,三個男人都覺得他變得有點不一樣。
那張臉是一如既往的優越,既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仔細看又很耐看,一雙又大又圓潤的眸子清亮亮的。
他穿著一件花灰色的衛衣,中間是一個奇怪姿勢的小狗,二十多歲的人了,嫩的能掐出水來,說出去是高中生都一大把人信。
最重要的是,宋祈眠身上那股嬌氣勁好像更甚了,單單是被他看著,就有種即使幫他做事也甘之如飴的感覺。
很怪。
三人將這歸結于宋祈眠玩弄人心的技藝更上一層樓的緣故,當然,也有可能是宋祈眠在逐漸長開,感覺更漂亮了點。
宋祈眠一坐下,陳飛揚放在空椅子上的胳膊就搭在他的肩膀上,迫不及待的興奮問道,“小眠,你怎么教訓宋家找回來那小子的,說來給我們聽聽?”
司陘笑意盈盈的接著附和,“是啊,小眠這么厲害,有沒有讓他吃個大苦頭?”
秦牧知道這兩人在刻意引導宋祈眠犯罪,看著在夾桌上蜜汁蓮藕吃的正樂的宋祈眠,掀了下眼皮默默罵他蠢,要被別人當槍用還傻樂著吃飯呢。
但是目光觸及到宋祈眠吃飯垂著眉乖巧的樣子,又覺得有點不忍心。
他本來是很煩宋祈眠這種少爺脾氣的,平時是最不愿意搭理宋祈眠的那個,今天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有點心軟,冷硬的來了句,“少吃點藕,太甜膩。”
然后成功得到宋祈眠、陳飛揚和司陘三人一齊不理解的眼神。
秦牧只跟宋祈眠對視了一下,其他兩人都沒看,沉默著繼續吃肉,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說過。
好像,說錯話了。
秦牧有點自閉,其實他是想幫宋祈眠說話的,不知道嘴巴出了什么毛病,說不出點好話來。
真的自閉。
好在玩了這么多年,宋祈眠已經習慣了秦牧這種一陣一陣的脾氣,一會好一會壞的,說壞吧也沒壞到哪里去,就是喜歡和他爸一樣說他兩嘴,這個宋祈眠倒不是很介意。
反正他爸說他,他把話往耳朵里過一圈,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面對秦牧,宋祈眠也是這個態度。
就是偶爾會覺得秦牧有點像個神經病,對他的態度怪怪的。
鑒于秦牧每次對宋祈眠好的時候又很好,給他買的生日禮物什么的都超級貴,還送到他心坎上,所以宋祈眠不太介意秦牧某些時候的神經病行為。
司陘聽了秦牧的話,意識到秦牧有哪里不對,剛剛宋祈眠沒來的時候,還在附和他們說宋祈眠笨,現在怎么在飯桌上裝起好人了?
想到這點,司陘露出片刻思索的眼神。
陳飛揚同樣明白,秦牧這話有點打斷他們的意思,雖然話說的不怎么好聽,但是顯得他和司陘就想看熱鬧,只有秦牧關心宋祈眠吃飯的意思。
說好大家一起忽悠宋祈眠的呢?這小子怎么背刺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