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嘛,大家都有,在場的沒一個是缺錢的。
有錢,基本上絕大部分想要的東西都能得到,很多東西就不能被稱之為獎勵。
那懲罰倒是好想,獎勵宋祈眠實在是很難想出來合適的。
“獎勵…你們有什么想要的嘛?”
幾個男人除了陳飛揚和司陘有點不相同的愛好外,秦牧和宋知韞看起來都是副無欲無求的樣子。
宋祈眠真的很難找到大家共同喜歡的東西,他求助似的看向司陘。
司陘笑著堅定的搖頭,“眠眠自己想。”
小少爺不適合做這種動腦子的事情,又不想磨磨嘰嘰的耽誤大家的時間,索性直接說,“那贏的人說一個自己最想要的東西,然后大家一起幫忙達成吧,輸的就不懲罰了。”
宋祈眠在游戲里常常成為不了贏者,他太明白輸是怎樣的難受,都已經那么難過了,要是再得到懲罰就會更難過的,想想還是不制定懲罰好了。
“最想要的東西”這個詞一出來,四個人的心里都是百轉千回。
這種獎勵遠比金錢更讓人有勝負欲。
“最想要的”這個可操作空間太大,哪怕不能和宋祈眠親近親近,至少也能借著這個獎勵桎梏其他人的行為,怎么看都是非拿不可的獎勵。
桌面上的麻將被成雙成對的拿到各人的面前,真正的比賽就此開始。
幾個男人的智商都不低,對打麻將這項技能不說是完全的高手,但水平絕對沒差到哪里去。
如果是和低水平的人打,尚且能做到談笑風生。
可當對手是三個厲害的“自己”,這就很難了。
每個人在腦海中飛速旋轉如何出牌的時候,表面上還要強裝毫不費力的樣子。
好像誰先對自己的牌皺眉,誰就開始輸了。
其實平時同旁人打牌的時候,適當的“演”一下皺眉,放松對手的警惕還是很有用的,他們有時候會做這樣的事。
但是在宋祈眠面前,大家都卯足了勁展示自己的輕松和愜意,哪怕背地里算計的要死,也得展現出毫不費力的贏下比賽的樣子。
因為不聰明的小少爺不懂演戲能夠讓對手放松警惕,他只會以為你是真的菜。
四人打麻將的時候,宋祈眠坐著的時間很少,都是這里站一會,那里站一會。
他想看誰的牌,就會站在誰身后。
陳飛揚打著打著招呼他,“眠眠,看看我的牌怎么樣?”
宋母教會的麻將規則早就被宋祈眠忘光了,小少爺只能努力端詳一會,用清澈的眼神說,“挺好的呀。”
其實陳飛揚這一局的牌很一般,但是打著他發現一個規律,小少爺站在誰的后面,誰就更容易贏。
不能說每把都這樣,基本上大多數局都是如此。
可能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小少爺的好運buff有點太過超標,陳飛揚不得已采用這種方式小小的作個弊。
當然,這種小心機只能維持一會,沒過多久,宋祈眠看著就覺得沒意思,去延廊躺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