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遠苦口婆心的勸完盛承允,發現這小子在癡癡的笑,不知道笑個什么,笑的一臉蕩漾的。
“喂,盛承允!”滕遠故意提高了點聲音。
“嘿嘿。”盛承允從美妙的幻想中被叫醒,回過神回滕遠,“我在。”
“還有什么問題嗎?沒有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絕計是什么了?”盛承允滿臉的期盼,就等著滕遠說什么驚天動地的計謀。
滕遠瞧著盛承允恢復正常,又變得懶散起來,“絕計就是…”
他故意拖長了嗓音,盛承允身子又向前傾了一點,眼里的期待都快溢出來了。
“絕計就是成為池清的男朋友,你在想什么呢?除了這法子沒別的辦法。”滕遠惡趣味的等著看盛承允低落的表情。
然而這次,事實卻并不如他所料。
盛承允只是垂眸思考了片刻,然后堅定的抬起頭,“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滕遠一臉懵,怎么就知道上了。
他眼睜睜的見著盛承允“騰”的一下站起身,然后語速極快的說:“你吃著,我先走了。”
滕遠見盛承允忙的風風火火的,愣了兩秒問,“不是,你走去哪啊?”
“去找清清啊,我得從現在就開始追,時間可是金錢。”盛承允理所當然的解釋。
滕遠沉默了,滕遠無語了,滕遠覺得很糟心。
要高考,讓盛承允好好復習的時候,他不說時間就是金錢,出去打電玩浪費一天時間,他不說時間就是金錢。
要追omega了,跟兄弟整“時間就是金錢”這一出了。
滕遠忍著抽動的嘴角問,“你不能跟我吃完晚飯再去?”
就是盛承允見色忘義也不能這么無情吧?讓他一個人吃晚飯的啊?
事實證明,盛承允就是這么無情。
“不行,距離他們明天約的時間都不剩二十四個小時了,我很趕的。”盛承允說的時候,還特地看了眼星腦上的時間。
滕遠往沙發上一仰,閉著眼睛安詳的擺手,“走吧走吧。”
這糟心玩意。
“好的,你好好吃。”盛承允出去的時候老老實實給滕遠帶上門。
他先是到酒店的前臺將兩人那個包廂的賬結了,然后挑了塊小蛋糕,才去聯系池清。
池清的周五和他的任何一個工作日都沒有差別,都是適當的休息以及高效率的學習工作。
由于周六需要進行小組討論,哪怕是周五的晚上,池清都沒有松懈,加班加點的了解陳靖發來的部分準備資料。
想要在相當有名聲的機甲比賽上拿大獎,創新點和深度研究都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池清相信,陳靖的手上絕對有更完善的資料,甚至可能是已經成型的作品,但不管如何,他們這些小組成員都應該給點自己的看法。
參加小組活動,該付出的努力和精力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沒有付出,只想去享受最后小組部分成員的勞動成果,那必然是要受人唾棄的。
池清不想做這種人,正相反的是,池清想要做小組里面出彩的那個人。
陳靖已經是競賽項目的主持人,池清在這方面肯定是競爭不上的,但是最后會有總的分工上交,那個東西是固定的。
如果能把自己的那部分做到驚艷,未必不能吸引某些大牛的注意。
宿舍內老式鐘的指針指向八點四十二,池清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的瀏覽著競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