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走廊一共三個人,只有溥琸沒感受到尤繁對他智商的疑惑。
雖然林和光很不想承認他是溥琸的好兄弟,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去和尤繁打招呼。
“嗨,尤繁,你好。”林和光平緩了一下語氣,和善的打了個招呼。
溥琸看了他一眼,顯然很不滿他怎么這個時候上來,眼神里充斥著濃濃的嫌棄。
這表情,林和光一下就明白溥琸在想什么,一口老血在喉嚨里就差沒咳出來了。
造孽啊!
還嫌棄他來呢,他再不來,溥大少都要被人家當變態了!
“你好,林和光選手,請問,有什么事情嗎?”尤繁依舊是禮貌客套的態度。
“沒有,沒有,我來把這家伙帶走。”林和光快步上前,他已經感受到尤繁在懷疑他的智商了。
不要啊大佬,他腦子沒病啊啊啊。
啞巴吃黃連的苦,林和光是難以說明,他只一味的拉溥琸走,跟老農民趕豬仔一樣,一邊吆喝一邊拉,“走走走!”
再待下去情況不會有什么改變,溥琸想想也到下樓的時候了,他可以收拾完行李再來找尤繁。
于是順著林和光的力氣往樓梯口走,還不忘回頭說一句,“再見。”
尤繁禮貌的揮揮手,“再見。”
兩人離開的一瞬,尤繁毫不留戀的把房間門給關上,繼續收拾起來。
林和光則是將溥琸拽到樓梯拐角,小聲又急切的問,“大哥,你在干嘛?什么也行?”
“秘密。”溥琸淡定的說,“我有分寸,你放心吧,回了。”
溥琸說完就輕飄飄的下樓,徒留林和光在原地抓狂。
啊啊啊啊啊,到底在有分寸什么啊!
是拿因為嘴太欠從小到大幾十起差點被同齡人揍的經歷,還是拿自己的大少爺身份啊!
可是尤繁又不知道大少爺的身份,所以被揍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吧?
算了,不管了,人各有命,反正溥琸也沒少因為嘴欠的事跟別人有口角,習慣了。
林和光頗為生無可戀的回到自己的宿舍,和舍友簡單聊了兩句也開始收拾行李。
“咚咚。”
尤繁這間屋晚上的訪客還真是不少,幾個天蘊的選手都接連來尤繁這聊過天。
相比于不認識的溥琸,尤繁對于這些選手了解度還是比較高的,有幾個已經是和他一起練習幾年的選手了。
大家在尤繁的房間里簡單聊了兩句,才紛紛離開。
相比于宿舍區這邊輕松愜意的氛圍,練習室那就顯得很是緊繃了。
本身留下練習的選手就精神緊繃,又經歷了一天的訓練,其實大家都很累。
有些因為隊長而強行留下,或者是為了鏡頭留下的選手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甚至于幾個隊長都有撐不住的,先行回宿舍區休息。
隊長先離開,倒是還好,隊員走不走沒什么輿論壓力。
但是有的選手就怕隊長不走,自己跳的也不好還先走了,到時候影響觀眾緣。
懷涼隊就是這樣的,幾個選手沒有多想留下,看到溥琸他們走了既羨慕他們的灑脫,又不敢離開。
一方面是實力不夠,進度不夠,另一方面知道練習室有監控,希望自己加班練習的鏡頭能夠被記錄下來,增加觀眾緣。
只是,懷涼太能練了,一直到晚上九點都沒有走,部分隊員練不下去,只能不好意思的和懷涼打個招呼,先回去休息。
誰都不知道懷涼是什么時候離開練習室的,只有練習室的監控記錄著這一切。
晚上十點半,同一個時間,不同的處境。
懷涼剛拿著水杯從練習室往宿舍大樓走,而溥琸在尤繁的房間里洗澡。
說實話,他很早就收拾好東西了,畢竟本來準備第一賽段就淘汰的人,壓根沒帶什么行李。
但是為了展現自己不是那么急切,他還是如同老僧人般在自己宿舍沉默的待了一陣,才迫不及待的拿著衣服出門。
而且恰好在他舍友問他洗不洗澡之后。
四人宿舍最麻煩的就在這點上,大家不在一個隊伍,每個隊伍的解散時間不一樣,洗個澡加上卸妝再怎么快也要十幾分鐘。
可能大家恰好都撞在一個時間洗澡,這樣就要排隊。
不過,溥琸不需要排隊,他直接帶著衣服水靈靈的去尤繁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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