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正卿來了,駱寧留他吃飯,聊起過幾日去酒樓逛逛。
“……你們如此無趣,休沐就逛逛酒樓?”崔正卿說。
駱寧:“你可有好的去處?”
崔正卿想了想。
他平時與狐朋狗友們玩,很多地方可以去;但與駱寧、蕭懷灃一起,似乎無處可去。
他想了半晌,無奈說:“除了酒樓,也沒地方可玩。”
蕭懷灃淡淡瞥一眼他,對他這樣做派很是看不慣。
駱寧在旁邊笑。
午膳后,崔正卿告辭,蕭懷灃說有事請他幫忙,送了他出去。
“……用完了,還要去買?”崔正卿聽了蕭懷灃的話,很是詫異,“懷灃,你……”
“你想說什么?”蕭懷灃蹙眉。
他上次和駱寧說“沒了”,其實是未雨綢繆,還剩下七八個。每個都可以清洗了再用兩回,不至于斷貨。
他本也想再找崔正卿的。
有辰王或者駱寧在場,崔正卿少不得頑皮;可只剩下他們倆,他是不太敢造次的,因為挨打了沒人幫他說情。
故而,崔正卿站在蕭懷灃面前,欲言又止。
“直接說,吞吞吐吐,不像樣子。”蕭懷灃道。
崔正卿就說了:“懷灃,你府上沒有藏其他女人吧?”
“你可是討打?”
“既沒有通房丫鬟,你用這東西做什么?你們是正正經經的夫妻,你打算斷子絕孫?”崔正卿道。
蕭懷灃:“……”
崔正卿細看他神色,試探著問:“王妃不肯?三哥對此毫不驚訝,你有秘密告訴了三哥,沒告訴我?”
“你自去忙。”蕭懷灃不想搭理他。
“你求人辦事呢!”崔正卿拿喬。
“你往后不求我?”蕭懷灃問他。
崔正卿:那倒也不會,求你的地方可太多了。
他識時務,默默閉嘴去辦差了,當天晚上送了個大匣子進雍王府。又替蕭懷灃準備了一百個。
蕭懷灃好不容易休沐,他沒有節制地鬧騰,連帶著駱寧第二天起不來床。
正院的人也不敢叫醒他們。
日曬三竿才起床,駱寧梳洗更衣的時候,臉一直有些紅。
上午不理事,駱寧和蕭懷灃早早出門,去了酒樓。
他已經派人去請辰王和崔正卿了。
到了酒樓門口,卻遇到了熟人:駱宥和周淮先進去了。
駱寧不好在門口喊他們,沒說什么,只是告訴了蕭懷灃:“他們倆也來此處吃飯。”
蕭懷灃:“若他們無事,就叫他們倆一起。”
駱寧道好。
進了酒樓,駱寧瞧見周淮和駱宥坐在大堂靠里的位置,目光炯炯盯著門口。
正好撞上了駱寧的視線,周淮非常尷尬、做賊心虛低垂了頭。
他要是自然坦蕩,駱寧倒也沒覺得他那個位置有何不妥;和周淮相比,駱宥就自在很多,幾乎沒露出太多的異樣,只是不知道自已身邊的人已經出賣了他。
他站起身,朝駱寧和蕭懷灃走過來:“姐夫、姐姐。”
駱寧又看了眼跟在駱宥身后,也上前行禮的周淮:“你們倆身邊一個小廝也不帶,是準備做什么壞事?”
“沒有!”周淮急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