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后來是因為什么事情而名聲大噪,那就是拉鏈事件。最終象黨的彈劾提議并沒有通過,克林依舊完成了他的任期。
世人皆知有斯基,其實最早提出控訴的并不是她,而是克林擔任州長時候的一個女同事,只不過她的證據不足。
她證據不足,卻唆使斯基保留了證物,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孩,在閨蜜潛移默化的唆使下,終于留了一手。也就是這一手,差一點讓克林萬劫不復。
既然知道事件的發生過程,李安然怎么會錯過這么好用的手段?
約瑟夫出具的不是斯基的證物,而是另一個女孩的。也許是出于李安然的惡趣味,證物依舊是一條內褲,致命的內褲。
希拉的臉色變得鐵青,憤怒的火光差一點就從她的眼睛里面噴出去,將眼前這個蠢貨燒成灰燼。
很早以前,他們就默契地各玩各的,誰也不會去干涉對方的隱私生活。但前提是屁股要擦干凈,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流傳到外面。
她忽然感覺到有些不舒服,轉頭看去,卻見李安然捂著嘴,強忍著咳嗽的樣子,眼睛直視著她,是那種嘲諷的目光,似乎在說,我知道一切。
她的內心顫抖了一下,突然之間就慌亂起來。此時她深刻懷疑,李安然并沒有拿出所有的證據,甚至最重要的還不是關于蠢貨克林的。
默契是一回事,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沒有人可以容忍妻子在外面胡搞,而且還是跟他的發小,好朋友。甚至孩子……上帝……難道他掌握了什么證據?
一股殺意在她的心頭涌動,此刻她恨不得撲上去,掐死這個死去活來就是不肯去死的病癆。
“答應了……”希拉強忍著自己殺人的沖動,一把扶住正欲暴走的克林,“我答應你的條件。”
冰冷刺骨的目光深深扎進了李安然的胸膛,李安然捂住嘴巴的手輕微顫抖了一下,“好,我也承諾,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守口如瓶……相信我,我不會拿自己的家人和財產開玩笑。”
克林被妻子拉拽著,只能壓制住內心的狂怒。“把東西交出來吧。”
“哦,謝謝你的信任。不過……我信不過你,所以有些東西我并沒有帶來。能帶來的,也只是證明我擁有的。”
李安然說的話有些繞,但是屋里的人卻都聽懂了。
許久沒有動作的許森突然站起身,從落地燈下的落地座里扯出一個錄音機,隨手拿出磁帶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克林的保鏢攔住他,伸出手,“交給我。”
許森沒有絲毫退縮,面對比自己高大半個頭的壯漢,眼睛直視對方,“你們違反了約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壯漢那只將西裝撐得鼓脹的手臂朝許森的頭顱摟了過去,另一只手然加速,朝許森的肝臟區域擊打過去。
許森前進半步一頂,頭頂撞上大漢的下巴,手臂呈曲尺護住臉脖,屈膝上擊,一個標準的泰拳提膝踢,朝著大漢襠部擊打過去。
大漢顯然早有準備,摟脖頸的手臂一沉,與許森的曲尺撞在一起,阻擋了他的前行。擊打肝部的拳頭在許森的膝蓋上一推,借力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提膝一腿。
在其他人眼里,兩個人只是一碰即退壓根沒有看清他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