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事,胳膊上的鐵砂,大腿上的,都取出來了,腹部也有幾個,同樣取出來了。”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一個小問題,一些零星的鐵砂,傷了他的那里,雖不至于造成什么嚴重后果,但可能會影響夫妻生活,質量可能會下降。”
簡單說就是降低了夫妻夜生活了,那里受傷了,那個部位神經非常多,以現在的技術,只能說盡量不擴大傷害,小心翼翼取出鐵砂,但說毫無影響,也不太可能。
“艸,這田老七,害人不淺啊。”
“你小子,管住自己的嘴,回去敢胡說八道,老子剝了你的皮。”
老支書盯著虎子,嚴重警告。
這個時代,還是很在意顏面的,要是十幾年之后,頂多一句性功能障礙就完事了,可現在比較無法接受,甚至看男科的人都不多,有啥病都是能抗多久抗多久。
“額……,知道了,不會亂說的,您還不放心我嗎?”
老支書心說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行了,我們過去看看翔哥,然后我們就先回去了。”
老支書點了點頭,他對蘇宇還是很滿意的,起碼蘇宇雖然有錢,但格局大,該出手時,毫不含糊,幾百塊,幾千塊,毫不含糊就掏了,換個人來,可能會當守財奴。
敲了敲門,二人走了進去。
“翔哥,傷怎么樣?好點了嗎?”
蘇翔已經醒了,他也問過醫生了,關于他傷了下面的事情,醫生給了解釋,只能說看恢復,但影響不是很大,只能說別人一周三次,他可能只有兩次,甚至一次了,就是降低了欲望,同時也降低時間。
蘇翔對比雖然咬牙切齒,但也不是特別在意,他媳婦已經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了,所以他對此倒也沒有太過在意。
但終究是傷了男人的那里,對田老七更加痛恨倒也是真的。
“你們來了?這次謝了小宇,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可能就死在林子里了。”
但憑他自己,一只手想反擊田老七?還要加上一個賴三,幾乎不可能。
田老七的名聲雖然迎風臭十里,但他的技術,確實不差,否則當初村里人也不會一聽是田老七帶隊就聚攏了那么多人了,這說明田老七確實是打獵的一把好手。
別說受傷了,就是沒受傷,他也沒把握能從田老七手上活下來。
打獵跟殺人差不多,都是斗智斗勇都是圍殺獵物,人家是老獵人,經驗豐富,對地理熟悉,而他蘇翔只是初出茅廬即便有一股狠勁,但在噴子之下,也是一槍撂倒的事。
只是他當時受傷嚴重,全程不敢露頭,沒有發現蘇宇是如何反殺的,否則他一定驚為天人。
“都是一個村的,說什么客氣話呢。”
“呵呵,我聽老支書說,錢是你墊上的?謝了,以后我會還你的。”
虎子背著蘇翔去村支書家借驢車去醫院時,他已經昏迷了,這也很正常,進山本就路不好走,下山更是需要花費時間,他流血那么多,能堅持到蘇宇搞定二人,幫他簡單包扎,已經算意志力驚人了。
“行了,什么錢不錢的,你好好養傷吧,別說這些見外的話了,你沒事就行了,我們也是剛剛取出鐵砂,回去了,大夫讓我們盡量多休息。”
幾人寒暄一陣,蘇宇說了一聲,就帶著虎子離開了病房,又跟村支書打了一個招呼,二人這才離開醫院。
“想不到,田老七,賴三竟然都救過來了,這兩個王八蛋,怎么不死一個?”
蘇宇翻了一個白眼,心說真死一個,他估計也會有麻煩,不過虎子屬于不經大腦之言,蘇宇也懶得搭理。</p>